雖然中間一度被石頭砸得調頭要回,可是一陣亂射,還是將他們射回,繼續去攻山,李將軍打的如意算盤倒不光是之前季石所想的那樣,拿這些人當墊背的,他想著土匪們對爬山肯定比官兵熟悉,或許他們真能更易的攻上雙龍山去呢!
眼見得上麵不發石頭了,李將軍心裏大喜,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還是讓官兵一隊立即出發支援,那一隊官兵得令立即在弓箭手們的掩護下,向山上爬去。
季石眼見已經有三名攻山的土匪眉毛都清晰可見了,他對臧勇道:“準備好石頭阻止後麵的人爬上來,我來對付這上來的三人!”
臧勇點點頭,他膽子也算大了,可是自覺還沒有季石大,要是放著自己,可不敢這麼放對方爬得近才放石頭啊!
眼見得前三人已經臉露喜色——因為他們已經離岩一步之遙,這算是撿了一條命!
三人相繼一躍而起,季石立即大喝一聲:“放石!”
臧勇應得一聲“明白!”
石頭立即如雨而下,後麵的人紛紛被打中,就算幾個身手還算得靈活的,意欲也在那三人之後跳上山崖來,可是全被臧勇跟疤子他們以手中兵刃或捅或刺,或死或傷,全部被打了下去。
而這邊季石正好對付攻上來的三人。
那三人,三把刀,一上來後耳聽得後麵慘呼之聲頻響,他三人知道必須殺散這些放石頭的,自己的同伴才可能上來,自己也才可能活得性命,所以三人都向臧勇他們殺去,可是季石手裏的環首刀一擺,立即便攔在了三人的麵前。
最左首一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季石一刀過去,就砍在他的拿刀的肩膀上,肩膀頓落,連刀帶手都跌落於地上,與此同時發出來了一陣通天的悲呼聲就像是已經掉入了獵人所挖的陷阱裏野獸一般。
季石手起刀落,將那一人殺了。
他隻需要一人即可,既然上來了三個,那麼就多餘了兩人,多餘的兩人,他們的命運隻能是死亡!
季石一刀殺了那左首一人,其餘兩人大驚,立即瘋狂的向季石撲了過來,季石輕輕一跳,躲過兩人來勢洶洶的兩刀,忽然轉到兩人身後去,手裏環首刀一起一落,隻見寒光一道,又一人被他殺倒。
現在隻餘下第三人了,轉身,看著季石,就像看見死神一般,忽然大喝一聲,急砍季石,季石向後退了幾步,此人完全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勢如瘋虎,季石後退是為了趁他力竭之際再尋隙出手——這種完全百分百拚命的打法一定不會持續太久的!
季石現在已經感覺得到對方有些力竭了,他正準備出手,不出則已,一出必中!
可是他卻沒機會出手,因為對方連續瘋狂的砍了數刀,身子忽然向後急退,人一轉身,立即向山崖邊跑去,原來他之前的佯攻不過是為自己逃跑要贏得一些機會。給自己逃跑爭取一點時間跟空間。其實,他隻要多想想,就不該選擇逃跑的路,逃下去,還不是會被官兵射死的。隻是他眼見季石出手太厲害,連殺自己兩個同伴,大受刺激,所以也想不了那麼多,心裏就先想著,逃下去再說。
可是季石豈能容他逃掉?
季石飛身向前,幾個縱跳,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那人也聞得風聲,反手一肘想打季石,可是手到一半,立即覺得又酸又麻,心裏大驚,然而雙腳還是想保持慣性的向前逃,可是手都被季石拿住,他還向哪兒逃呢?身體部分受製則全身受製,哪兒逃都不可能!
季石輕巧將對方臂一擰,已經完全製服了此人。
此時再看臧勇他們,把那些土匪都以石頭倒逼回去了,本來要支援的一隊官兵早退下去了,官兵弓箭隊紛紛放箭,一時之間,攻山的土匪竟然全部倒下,除了多數死掉的,就是一些受傷於地的。說來那些死的攻山土匪,多半是被官兵射死的,還包括那些先受傷再死的,而餘下倒在地上動不了,發出悲呼的都差不多是被石頭砸的。現在一順坡的零散的人在悲叫著,那場景看得季石歎一口氣,這些土匪投降官兵就是這個悲慘的結局,季石看了堅定一點,無論如何不可投降,投降了,官兵不會把自己一群了當人看,恐怕到時生死就不在自己掌握了,無論現在如何艱難,至少自己保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力!
這比什麼都好!
季石對臧勇一招手,臧勇將指揮放石頭的事兒交與疤子,來到季石這邊。季石就同臧勇兩人審審這捉來的人。
那人身材高大,也有一把子力氣,當時那瘋狂砍出的幾刀還真有點嚇人。
現在那瘋狂勁兒一過,隻剩下一對眼睛裏滿滿的恐懼了。
季石手裏環首刀一抬,一下子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立即臉色大變,道:“爺爺別殺我,你別殺我,問什麼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