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張飛出動了(1 / 2)

隻見呂布拍馬一縱,就連人帶戟來到了那武安國的麵前。

武安國手裏一對鐵錘再一次相互猛烈的重重砸在一塊兒,再一次的火星四濺。

聲勢似乎變得更加的嚇人了。

呂布卻隻是十分輕蔑的看了武安國一眼,鼻孔出氣,顯然是在冷笑。

對於武安國,在呂布眼裏不過是一個死人罷了,他還弄一些什麼雜七雜八的動靜出來,以為能夠以威勢震懾人心(主要是震懾自己的心),不過是小醜跳梁,癡人說夢而已!

呂布道:“留名吧!”

“某家是武安國是也!”

武安國中氣倒是十足。

呂布道:“好的,我知道了。”

然後呂布對武安國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巴,當然是示意對方可以放馬過來一戰了。

呂布如此輕蔑的態度頓時將武安國給徹底激怒了,真是高傲得不得了,看我武安國如何收拾你吧!

武安國就不再多說話了,他本來就不喜多說話,他一向覺得戰將在戰場上不是比嘴的而是比身手的——正因為這一點,孔融其實很欣賞武安國這員猛將的。

武安國的這一對重錘其實也是有一些來曆的。

本來武安國是練單錘的,一來是因為他的力量不夠,二來是沒有什麼稱手的兵刃。

可是後來機緣巧合,武安國竟然練成了雙錘。

一是因為他十五歲那年忽然生了一場怕寒的大病,在床上一連躺了足有三十天,對於武安國這麼個從來不生病的孩子來說,這可謂是十分奇怪而少見的現象了。

而這一場怪病之後武安國的力量竟然神奇般的飛漲了起來,這就解決了阻礙他練雙錘的第一個障礙(這算得上是因禍得福吧)。而後來在一個賣藝人那兒得到一對金錘就是他現在手裏這一對,這又解決了另一個攔路虎,所以才有後來威震河朔的武安國,也才有現在有膽色跟呂布放對對壘的武安國也!

隻聽得“呼”的一聲,但見那武安國的雙重錘已經擊了出去。

不過武安國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雙錘並沒有並排麵擊出,而是有先後的,一錘在前而另一錘則在後,形成了一種雙擊之勢也!

呂布鼻孔又是冷哼一聲,隻見他稍稍撥轉了馬頭,將手裏的方天畫戟突然打橫,立即變成了一根鐵棍一樣,手法極為巧妙的一下子橫隔在雙錘之間,同時呂布已經將自己整個的身子放置在武安國平行的位置上。

呀!

呂布變化好快!

前錘已經失去了攻擊的目標,武安國隻得左手的後錘轉守為攻,向右橫打,呂布這一招有些行險,可是呂布行險有他的道理,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武安國打發掉,這樣既能節省自己的體能,還能給後來者帶來強大的心理壓力,一舉而兩得,此等事兒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呂布既然這天下第一人麵對武安國這種角色都甘願冒險,他就一定要有所得的!

武安國覺得忽然有一股勁風從自己的右肋升了起來,他忽然一下子有些個迷茫了,不知道呂布這手裏所持的兵刃究竟是方天畫戟還是其他的兵刃,比如十八般武器裏的刀劍槍或者是棍呢?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招法呢?

以武安國的閱曆,他絕對想不到一柄方天畫戟可以使出來這種招法,好詭異的招法啊!

呂布手裏方天畫戟就在武安國頭腦有些恍惚之際,有所重大的變化了。武安國忽然感覺到手裏一痛,方天畫戟在空中畫了一條弧線之後,武安國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少了一個零件——是自己的左手!

然後一種巨痛襲上心來,武安國使出一招“天外飛錘”。

他一直都記得傳授他雙錘武功的師傅所說過的那一句話:此飛錘可解你危,但一定要在最危險的時候才可使用,切記切記!

武安國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解危的飛錘——他實也不想用,因為一旦用了,就表明他已經是處於失敗的境地了。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用,手已經沒有了,他還不想連命也搭上去。

所以飛錘向呂布麵門砸去,呂布沒想到重錘也能飛來用,他稍在意料之外,本來想要將已經斬斷敵人一手的大戟給趁勢捅向對方的咽喉要害,現在也隻能回撤而去架擋那飛來之錘了。

武安國就在這一當兒,他已經忍了巨痛敗退而去,那邊孔融一軍自去救助武安國不提。

在方天畫戟跟重錘相撞發出“當”的一聲巨響之後,呂布現在又在叫陣了,自己冒險數招之內便傷敵他心裏自是十分的得意,隻有一點遺憾,因為招法冒險,所以無法保證可取敵將性命,最後被對方鑽了一個空子逃走了,沒有做到十全十美。

後麵的董卓看了,此時已經高興得合不攏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