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勇看在眼裏,他嗬嗬一笑,對黑衣大漢道:“你放心好了,耳朵沒有掉,還好好的生在你的腦袋上麵呢!”
此時臧勇一刀得手也沒有趁機再攻,對於黑衣大漢這種級別的對手,他沒有必要去搶攻吧。
所以現在又跳出了圈外,看一個熱鬧而已。
說了此話,臧勇稍頓又接了道:“不過,倒是被刀削上了一點兒,可能會痛喲!”
臧勇說罷,又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這刀好在是沒有任何毒的,如果是原裝的馬家刀話,那毒一沾上了黑衣大漢的血,立即這就得倒斃了啊!
黑衣大漢驚駭之餘,果真又伸出手去好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的確沒有掉,他心裏又驚又怒,還有慶幸,他覺得自己隻能使出絕招了,否則今天可討不了好去。
一想到這兒,黑衣大漢將自己的一排鋼牙一咬,他揮鞭再上,這一回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自己壓箱底的東西給拿出來了,此時不拿何時拿?總不能等自己的耳朵都被人家給真的削掉再拿吧——那時可能真太晚了也。
黑衣大漢這一咬牙,季石從對方的臉色就可以判斷出來,這黑衣大漢大概是要用壓箱底的東西了。
本來黑衣大漢根本就不是臧勇的對手,可是畢竟是要拚命的樣子了,所以季石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對臧勇說了一聲:“小心一些!”
臧勇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點頭示意自己聽明白了而已。
黑衣大漢虎吼一聲,猱聲再上,他長鞭舞動,臧勇當然是如法炮製,身子一閃,就輕巧的跳開去。
可是這一回跟之前幾回都大不一樣了,這一鞭去了還能夠再回卷的。
原來這一鞭有一個名堂,叫作“毒蛇回尾”。一聽這名字就是要回來的了。
這條軟鞭其實有兩個很特別的地方。一個就是製作它的材質是很特殊的,所以一般兵刃奈何不了它。還有一點,就是這軟鞭上是有著刺的,毒倒是沒有,但是呢,刺很尖,掃到人的身上,那結果大概跟狼牙棒掃上身是一樣的慘也。但是這第二個特別之處,軟鞭的其它招法都體現不出來,隻有這壓箱底的一招“毒蛇回尾”才能夠充分的體現。
想當初黑衣大漢練習此招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少吃苦頭啊,因為軟鞭就不像硬兵刃,有時這力道未免飄忽,當然換了一個武林高手來使的話,這原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黑衣大漢就不一樣了嘛,他本來身手也就有限得很的,所以練習此招自己被刺了七八回,現在身上某些部位還留有練習時所受的或輕或重的刺傷也。
黑衣大漢長鞭一抖,突然鞭尾回收,像一條毒蛇撲向了臧勇,臧勇刀光一閃,突然迎了“毒蛇”而去,這一招當然有後手,黑衣大漢再一抖,長鞭突然一個大轉圈,向臧勇的脖子處飛了過來,臧勇沒想到這一招,眼見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對方的長鞭給套住了,此時臧勇也已經看清了對方長鞭上的刺,且先不管那刺是否有毒,光看著那麼尖銳的刺,就真的讓人不寒而栗,身上的汗毛也一根接一根如雨後春筍般的豎了起來也。
說時遲那時快,正在這十分危急的關頭,突然飛起來了一樣東西,不長,但是很快,一下子就飛向了鞭尾,那物什一碰長鞭,長鞭的尾巴頓時打了一個偏,對於臧勇來說,這已經足夠幫他的大忙了,他一下子便躲過了大難。然後臧勇的刀向黑衣大漢身上砍去,黑衣大漢此招已經使盡,隻能回鞭,可是臧勇這一回不放過他了,既然跟自己拚命,差點兒套上了自己的脖子,這一回呢,無論如何也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