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我穿越靈墟界，然後一步步走到現在算什麼？”李子楓問道。
此刻那跟他一模一樣的滅世原神卻沒有著急攻擊，因為這世界上最無趣的就是自己打自己。
在知道所謂的種子是自己後，他就在玩，是以才有五大創世神出現，否則直接融合為一，什麼都不會發生。
“算什麼？吾也不知，因為吾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創世，或許是因為無窮的寂寞吧！”盤古的意誌道。
“寂寞？”李子楓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一瞬間幻化出無數幻身，這些幻身有凹凸曼、機器貓、葉凡、林動……一切曾經看過的小說電影動漫人物都出現了。
哪怕是一些BUG一般的人物，也被幻化出來。
而且他們出來後，直接擁有自己的意識，成為了單獨的個體。
當然，由於是李子楓幻化出來的，以他當前無法揣測的狀態，心念一動就可以將之收回。
“我們耗費代價，自然是讓你體驗人是什麼。”盤古意誌說完直接放棄守護洪荒，化成一道流光衝向了李子楓。
他不是要戰鬥，而是要融合。
“體驗人生麼！”李子楓看了看跟自己一樣的滅世原神，然後一步步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消亡的大梵天再次出現，也化成一縷意誌衝向了李子楓。
當兩縷意誌融合進體內後，五大原初創世神已經歸於一體。
同時，他也與滅世原神走到了一起。
二者本就是一體的，走到一起後，一切都開始消解。
無盡大墟開始消解，世界碎片開始消解，一切的一切都開始化成虛無，物質從無來，最後歸於無。
洪荒從盤古開始，歸於盤古，而盤古在李子楓體內，自然也融入進去。
“神是不能擁有人格的，擁有人格的不能稱之為神！”他自語了一聲，看著不斷湮滅的一切，平靜之極。
很快靈墟界出現，開始崩解，消亡。
所有幻化出來的個體都在回歸。
所謂的噬神之蟻、逝去之神全部消失。
當創造與毀滅融合，當有意義與無意義撞擊，當思想之中與思想之外交融，一切都歸於靜止。
“道生於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無盡大墟消失了，但老子卻還在。
他依舊是殘缺的，身體也依舊消亡，靈魂也沒有了，但意誌卻凝聚成了一道人影。
在茫茫虛空中站著。
“道都沒了，你為什麼還在？”李子楓道。
“道怎麼會沒呢，毀滅是道，虛無是道，希望是道，絕望也是道，你是道，我是道……想到的是道，想不到的也是道……道既然在，老道自然也在。”老子如同神經病一般的說著。
“如此說來，道豈不是比我還高級？”李子楓此刻已經達到了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程度。
靈墟界的馭靈者體係無法再描述他的萬一。
“道沒有高級與低級，你知道了道，道就成了你，你也成了道。”老子道。
“說的太玄，但我想讓你消失，隻需要一個念頭。”
“是的，你是虛無與毀滅的人格化身，是一也是萬，是無限也是有限，自然可以毀滅老道，但你願意將它也毀滅嗎？”老子指著即將徹底破滅的靈墟界道。
“神是不能擁有人格的，擁有人格的神是假的。”李子楓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