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就來了一個驚嚇,直到他們走了蘇沫還覺得有些驚魂未定,略慫的扯了扯戰勵騁的衣角說:“他們是……”
戰勵騁眸光一閃說:“朋友,不用理他們,估計一群單身狗昨夜沒有得到慰藉今天上我這來找刺激來了。”
蘇沫:“……”說的好有道理,好像你自己不是單身狗一樣。
“不說這個了,不是餓了嗎,我們吃飯去吧。”戰勵騁拉著蘇沫出去,根本就不顧她反對不反對。
他們倒是沒有走遠,因為喬慕斯這個貼心的孩子早就給準備好了,一出門就有人臨著去頂樓的專屬位置共進一個浪漫的晚餐。
可是這吃飯歸吃飯,有些該說的,該問的,可是一樣不露。
察覺到戰勵騁落在自己身上審視詭異的視線,蘇沫如坐針氈,坐立不安,渾身難受,最後筷子一放,深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咬牙說道:“總裁,你要是有話就直說,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看?”
那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頂過來,真的是看的人渾身發毛。
戰勵騁輕挑著眉毛,說話之前還不忘先調戲一句蘇沫:“蘇秘書長的這麼好看不就是給人欣賞的嗎?”
蘇沫:“……”媽的,臭流氓。
看著蘇沫吃癟的心情簡直不是一般的舒爽,戰勵騁微微彎了唇角,輕笑著說:“如果真的有什麼要說的話,蘇秘書倒不如說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又為什麼穿了酒店服務生的衣服,嗯?”
波瀾不驚的平淡聲音下麵其實誰嚴刑逼供,蘇沫背後一涼,嘿嘿傻笑著解釋。
“總裁,其實這個吧……”
“蘇秘書,我勸你最好想好了再說。”戰勵騁微笑著,非常的優紳士。
蘇沫企圖蒙混過關的苗頭都被掐死在了苗苗裏,她看著戰勵騁,與他對視,咕嚕嚕的吞咽了好幾口的唾沫,說:“關於這件事嘛……”
“嗯?”
“唉,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的”
戰勵騁的一句輕‘嗯’讓蘇沫渾身一顫,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狂飲一口說:“其實我是跟蹤鄭秋月來的。”
這樣一說戰勵騁瞬間來了興趣,輕挑著眉毛讓她繼續。
“那天薛薑黎生日的時候鄭秋月擺了我一道,我心裏很不爽!”
“我蘇沫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所以這事我得板回來!”
“那天在地下娛樂城我見過鄭秋月的姘頭,所以我就托朋友稍微打聽了一下,知道他們要在這裏開房,所以我就跟過來嘍。”
反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實話實說戰勵騁說不定不會追究那麼深,如果讓他自己去查的話,尾巴露出來就完蛋了。
戰勵騁輕挑著眉毛:“所以你就化了一個媽都不認識的妝,還穿成那樣就去跟蹤?”
蘇沫雙手一攤,略萎的說道:“不然哩,我腦子抽了才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
說起這個就生氣,蘇沫‘Duang’的一聲猛拍桌子,擼起了袖子十分豪邁道:“我蘇沫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她鄭秋月敢這樣對我我就必須得找回這個場子!而且我已經拿到了她和她姘頭苟合的證據,我就不信這次我還不能讓她勝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