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後,看看時間還早,林秀拎著布袋再次進入戒指空間,她要把這些兔子放在空間裏,然後又在空間裏找了一些蘑菇、木耳,還有那種白蘿卜,又裝了整整一袋子。
藏好之後,她從空間出去。
早飯是蘇雲峰做的,和平時一樣,並沒有因為她是產婦就多有照顧。
“娘,你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娘沒事了。”
“嗯,那就好,娘,快把湯喝了。”
蘇雲峰伺候著張氏,待張氏吃完之後,他才把剩的盛了一碗端給林秀,沒好氣地說道:“吃吧。”
林秀看都沒看他。
當然他也沒放在心上,把飯放在桌上後,轉身就出去了。
過了沒多大會,蘇雲峰收拾了一下,又上山去打柴了,臨行前叮囑張氏一定要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幹。
他的話音很高,很明顯是說給林秀聽的。
果然,蘇雲峰走後,張氏就那麼躺在被窩裏歇著,什麼都不幹。
林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給孩子喂了奶,哄睡著之後,起身出了院門,根據記憶來到李正家。
“林秀,你怎麼來了?”李正的妻子王氏正在院子裏刷碗,看到林秀,把濕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上前來拉住她的手,關切地說道:“到底什麼急事啊,你這可是在月子裏頭呢,這十冬臘月的,凍壞了可是一輩子的事啊。”
說著她把林秀拉進屋裏,拿了個板凳放在火盆前,說道:“快靠著火盆烤烤。”
李正抽著旱煙袋從裏屋走出來,見是林秀,忙問道:“秀兒,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張氏那娘倆又欺負你了?”
“哦,不是,李叔,我來找您,是有件事想請您老幫忙。”林秀說道。
李正搬了個板凳在她對麵坐下,抽著旱煙袋,說道:“什麼事,說吧孩子。”
林秀沉思片刻,理清思緒,把明天母親秦氏要來給孩子送粥米,可是張氏卻說沒錢準備粥米宴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張氏,越來越過分了!”王氏氣的怒罵道。
李正也說道:“這個張氏,是該好好治治她了!”
林秀淒然一笑,道:“李叔,明天孩子粥米宴,是孩子一生的大事,別的不為,我隻為了我的兩個孩子,也想讓事情辦得順順利利的,我偷偷托人弄了幾隻野兔,還有一些蘑菇什麼的,想麻煩您老人家替我送到娘家去。”
“這當然沒問題,東西在哪兒呢孩子?給我,我這就給送去。”李正拍著胸脯說道。
林秀的賢名整個鎮子上的百姓都是知道的,就像張氏的惡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樣。
所以當林秀提出這個要求時,李正沒有道理推脫。
林秀說道:“就在外麵,我去拿進來,李叔您稍等。”
說完她快步走出去,並拒絕了李正和王氏的幫忙,她現在可不想任何人知道戒指的事情。
來到外麵無人處,林秀以最快的速度把兩個口袋從戒指空間拿出來,拎進來交給李正,他打開裝兔子的那隻口袋,從裏麵隨手抓出一隻野兔放在地上,說道:“李叔,這隻兔子就送給你們了。”
李正眉頭一皺,抓起兔子放進布袋裏,瞪了她一眼,道:“秀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惡心你李叔呢是不?”
“就是啊秀兒,你是個好孩子,咱們十裏八村的都知道,你好不容易弄來這些,我們不能要!”王氏抓著林秀的手說道。
林秀也沒堅持。
又和李正夫妻聊了一會便起身回去了。
結果剛進走到家門口,還沒推大門,便聽到院子裏傳來張氏一連串的叫罵聲。
嘭!
林秀推開大門,站在門口瞪著她,厲聲問道:“張氏,你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