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管家所說,就算劉縣令在場,邵老夫子也沒給邵宣留麵子。
邵宣臉色一變,尷尬地笑著,哀求道:“爹,師兄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是一直教導我要多向師兄學習嗎,我剛剛聽到師兄打聽林秀,我正好和林秀比較熟,師兄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說說。”
劉文桓也趕緊勸說道:“老師,就讓師弟留下吧,我和他也好說說話。”
“哼!”邵老夫子冷哼一聲,瞪了邵宣一眼,道:“看在你師兄的麵子上,這次饒過你,要是你還敢胡言亂語,別怪我家法伺候!”
劉文桓衝邵宣說道:“師弟,到底出什麼事了,惹得師父如此生氣?”
“唉——”邵宣歎了口氣,苦笑兩聲,道:“說起來,這事和你找的那個人有莫大的關係。”
“我要找的人?你是說林秀?”
“對啊,此人看似一個弱女子,可是人品卻很差,仗著自己有點微末本事,高傲無比,不把世人放在眼裏,更是在萬眾矚目之下,對父親出言無狀,侮辱父親,父親一再的容忍,可是她卻得寸進尺,揚言要和父親鬥爭到底。”邵宣說道。
他的話說的雖然有些出入,可大部分也都是事實,更何況林秀當時的那種做法,確實也惹怒了邵老夫子,所以邵老夫子也沒阻攔。
劉縣令眉頭一皺,衝邵老夫子問道:“老師,師弟說的可是實情?”
邵老夫子笑著擺擺手,道:“一個未見過世麵的黃毛丫頭而已,我並未放在心上,隻是邵宣他年輕氣盛,忍不住才出言怒懟。”
“那怎麼行,沒料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哼!”
聽劉縣令這麼說,再看看劉縣令的表情,邵宣心中樂開了花。林秀啊林秀,就算是你在清揚鎮的名氣再大,就算是鎮守護著你,就算你未婚夫白子星是鎮守府的護衛,那又怎麼樣,在縣令麵前,他們就是渣,隻要縣令大人一聲令下,什麼鎮守,什麼白護衛,通通都白給!
到了那個時候,我非要把你的那枚戒指給拿過來,到時候戒指空間就是我的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也都是我的了!
想到這兒,邵宣說道:“師兄,也怪我太年輕氣盛了,回來後父親狠狠教育了我,我也知道錯了,下次我絕對不會再那樣衝動。”
啪!
劉縣令重重一拍桌子,豁然起身道:“哼!好一個林秀,好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對老夫子不敬,難道她不知道您老是我的恩師嗎?難道她不知道您桃李滿天下嗎?這樣的百姓,我非要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當麵給老師跪地磕頭道歉!”
邵老夫子趕緊擺手道:“不用,文桓,沒千萬不要這麼做,你是玉瓶縣的父母官,不是我邵某的私兵,我當年對你的教導你都忘了嗎?你要是真的以此為借口,處罰林秀,世人會怎麼看為師?朝廷又會怎麼看你?你可千萬不要因私廢公,懂嗎?”
“可是老師,學生……”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你要是敢這樣做,以後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學生!”
劉文桓趕緊站起來,躬身施禮道:“是,老師,學生知錯了。”
說完劉縣令再次坐下,衝邵老夫子問道:“老師,學生臨來之前,聽說您老主辦了一場蔬菜和廚藝大賽,可有這回事啊?”
“唉——”邵老夫子輕歎一口氣,點頭道:“是有這回事,今天是比賽的第一天,明天還有一場。”
邵宣心中鬆了一口氣,心想你終於問到點上了。
他趕緊說道:“師兄,要是您明天有時間的話,可否代表縣裏出席大賽,我想到時候這場大賽一定可以國內揚名的。”
“住口!”邵老夫子衝邵宣怒喝道:“你師兄何等身份,再說了他此次來是有公事在身,我們小小的清揚鎮的比賽,怎能勞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