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三十多年前,宋奎還隻是城防軍的一個偏將,在一次追捕敵國奸細時,因為喝酒誤事,讓奸細逃脫了,皇上一怒之下要斬殺他,好在當時還是隨身太監的薑公公為他求情,給剛剛登基不久的皇上說宋奎此人是個將才,殺了他可惜,不如讓他去軍中戴罪立功,就這樣才保下了他的命。
後來宋奎去到軍中,果然奮勇殺敵,屢立戰功。
隻不過回來後,他拒絕了皇上的所有賞賜,也不再軍中任職,而是主動請求來到這清揚鎮當了一個鎮守。
薑總管說道:“好啊,看來咱家當年沒看錯人,隻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放棄了榮華富貴,非要來這裏當一個鎮守呢?”
“富貴如浮雲,我到底還是喜歡閑雲野鶴般的生活,老了,不想那麼多了。”宋奎笑著說道。
薑總管說道:“好,好,人各有誌,不過你在清揚鎮所做的一切,聖上都知道,你放心吧,聖上並沒有忘了你。”
宋奎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白子星,沒好氣地說道:“小子,是不是給皇上說的?”
“我也沒辦法啊,你也知道那老家夥有多摳門,我不給他點好處,他可不願意給我安排這麼一場求婚儀式。”白子星笑著說道。
“你……你就這樣把我賣了?”
“哎呀呀,你反正年齡也大了,而且我看你沒給我準備不出什麼好的禮物,索性就拿你當給我訂婚的禮物了。”
“哈哈哈……”
薑總管大笑著,衝宋奎說道:“你是不知道,當時這小子受了多大的難為。”
這時劉縣令走過來,衝薑總管躬身施禮,道:“玉瓶縣劉文桓,拜見總管。”
薑總管趕緊伸手扶他,說道:“哎喲,折煞老奴了,折煞老奴了,大人切勿如此多禮。”
劉縣令道:“總管大人,還請一旁稍作,咱們的比賽還要繼續。”
“哦,對對對。”薑總管答應著,去往一邊坐下。
接下來就是開始頒獎了,既然薑總管在,給林秀頒獎的事情自然非薑總管莫屬了,當薑總管接過劉縣令的那副畫時,眼睛都直了,激動地雙手顫抖著,不住地喃喃自語道:“神技!神技啊!”
他把那幅畫交到林秀手中,卻又低聲問道:“夫人,老奴非常中意這幅畫,願意出1000兩銀子買下這幅畫,不知夫人是否同意?”
“這……”
林秀沒料到這畫在自己手中還沒暖熱,甚至自己還沒完整的看一眼這幅畫,薑總管竟然出言要買,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白子星走過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去,我說老薑啊,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1000兩銀子買舒硯的一幅畫?你這和生搶沒什麼兩樣,告訴你,我們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賣。”
薑總管大笑起來,指著白子星說道:“臭小子,就是不識逗,你當我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啊,你啊你,看來下次你再去宮裏的時候,我得讓皇上好好治治你。”
“哈哈哈……好啊,那你就祈求老天讓你多活幾年啊,可一定要等到我下次去皇宮。”
“臭小子,你這不是咒我嗎?”
接下來,邵老夫子上前隨便寫了幾個字,作為獎品發給了自己的兒子。
雖然邵老夫子的名氣很大,但是在劉縣令麵前卻不值一提,薑總管雖然也知道他,可也隻是淡淡的打了聲招呼而已。
至於第三名程越的獎品,是邵老夫子多年來收藏的一副字,雖然算不得上乘,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大賽到此,算是結束了。
呼呼呼……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陣破風之聲,從遠處,八個身穿不同衣服的人踏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