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我這次去,不會帶人進去,但是我要在裏麵發展一個自己的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白子星也不好再說什麼。
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目光中都透出了火熱的激情,彼此相擁在一起。
第二天,拔營起寨,凱旋而歸。
在回去的路上,路過東鳳城,梁王南宮幕宣親自出迎,把玄甲重騎安置在城外,把白子星、林秀和一眾將軍迎接進城,在梁王府住下。
“梁王殿下,請問鎮守宋奎大人還在嗎?”林秀心中惦念著把趙大虎犧牲的消息告訴宋奎,所以一上來就開口問道。
南宮幕宣說道:“你們來晚了一步,昨天宋大人已經押著囚車趕赴京城了。”
“哦,宋大人臨走前,留下什麼消息了嗎?”
“還真留下一封信,叮囑說要夫人親自拆看。”說著,南宮幕宣讓師爺去書房取來一封信,遞給林秀。
林秀當麵拆開,打眼一看字跡果然是宋奎的,也就仔細看下去。
宋奎在信中倒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了要親自押解蘇文落去京城,交到大理寺,然後再回清揚鎮,不過若是有需要的話,可能要林秀去大理寺作證,最後說到讓林秀先回村裏,有事情的話等他回村裏再說。
林秀看完,把信遞給白子星。
白子星看了一遍,折好裝進懷裏。
接下來梁王擺宴,招待眾人,同時吩咐梁王府拿出錢來,送去城外,犒勞三軍,並且代表皇上褒獎眾將士。
晚上,林秀和白子星在東鳳城裏散步,感受著這裏的風土人情。
左右看看已經沒人了,林秀才低聲問道:“我聽說這個梁王母子倆當年可沒少受先皇後的氣,是不是真的?”
“我也聽說過,應該是真的,你問這幹嗎?”白子星驚問道。
林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問道:“是這樣,你說要是把問情教聖主是先皇後的事情告訴梁王,那麼對鏟除問情教是不是有幫助呢?”
白子星立刻說道:“不!千萬不要說!”
“為什麼?”
“現在一切都還不明朗,首先一點,就是問情教聖主的身份沒有最終確定,至於她先皇後的身份,一切都是她自己說出來的,並沒有當初認識皇後的人佐證,就單單這一點就讓我們不能過早的說出來這一切,還有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梁王殿下,不簡單。”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在去送軍糧的路上,我就見識過一次這個梁王,雖說他年紀不大,但是行事頗有帝王之風,而且小小年紀竟能成為一城之主,並且把東鳳城治理的井井有條,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白子星點頭道:“對,所以我們就完全裝作不知道就是了。”
“那聽你的。”林秀深以為然。
在東鳳城住了三天,然後梁王攜全城百姓,送他們離開。
從東鳳城分開,白子星攜全體玄甲重騎走上去往京城的官道,要回京複旨,而林秀則是在賀蘭克、洪亮和雷明的護送下,趕回家中。
近鄉情更怯。
離家越近,林秀的心越是撲騰騰直跳。
她真的很想家,想母親和孩子,想她的事業,想所有的工人們。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在這一天的中午時分,馬車停在了鳳凰山腳下,距離家門口還有十幾丈遠,林秀便跳下馬車,大步朝山上奔去。
“秀兒!是你嗎?”李正的聲音從山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