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當然聽出她話裏的意思,問道:“既然順利,那為什麼晚到了一天呢?”接著,她轉頭看向蘇雲峰,問道:“蘇護衛,到底怎麼回事?”
“昨晚我在雙城鎮見到邵宣和林姑娘時,林姑娘正被……”
“林姑娘正被一幫小混混圍著,我當時就上前和那些小混混交涉,正交涉著的時候,幸虧蘇護衛趕到,這才把我們倆救了出來。”邵宣打斷蘇雲峰的話,搶先說道。
這一次,花紅還要上前去打他,被聖主製止了。
聖主笑著說道:“邵宣,沒錯,這次是你去把林秀接來的,林秀家的情況,也都是你一五一十告訴我的,正因為如此,林秀才會心甘情願地來這裏供我驅使。既然你這麼忙著要說話,那我就問你好了。”
“哎,好,好,聖主有什麼想問的,請盡管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聖主說道:“好,很好,那麼我問你,你為什麼晚了一天?”
“回稟聖主,其實一路上我們原本都很順利,可是中間小人我因為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就在紅窯鎮上多住了一日,這才耽誤了一天的時間。”
“是嗎?這麼巧?”
“是的,聖主,其實我接到林秀之後,就歸心似箭,不信你問問林秀,我是白天黑夜的趕路,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露宿在外的,對吧林秀?”
林秀沒有回答。
聖主繼續說道:“既然你偶感風寒,那麼肯定有大夫開的藥方,把藥方拿來。”
邵宣心中倒吸一口冷氣,伸手從懷裏把當初王大夫給他開的那個藥方拿出來遞過去,他心中暗暗後怕,心想幸虧留著這張藥方呢,要不然還真不好糊弄過去。
花紅對麵的那個綠衣少女走過來,接過藥方遞給聖主。
聖主隻是瞥了一眼,緩緩把藥方放在前麵桌案上,冷聲說道:“邵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邵宣硬著頭皮說道:“就是偶感風寒,我吃了兩副藥,就好了。”
啪!
聖主重重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來人呢,把邵宣給我拖下去,全身檢查之後報來!”
從外麵進來兩個男子,不由分說把邵宣拖出去。
“來人,給林姑娘看座。”聖主說道。
立刻來了一個太監打扮的年輕人,搬來一個凳子放在林秀身後,林秀謝過,坐下來。
聖主這才問道:“林姑娘,現在你可以說說具體的情況了。”
林秀想了想,於是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自己是如何害他成現在這樣,而他又如何在昨晚打算報複的事情,一字不落都講述清楚。
帶她說完,那兩個男子也拖著邵宣再次進來。
就像扔死狗一樣把邵宣扔在地上,兩名男子說明了檢查的情況。
聖主點點頭,衝邵宣問道:“這麼說,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不!不不不!聖主,我不是廢人,我什麼都能幹,隻要您吩咐我,我什麼都能做!端茶倒水,打掃院子,打掃茅廁我都能做!”邵宣慌不迭地說道。
“是嗎?”
“聖主,我保證,我什麼都能幹!”
“可是我害怕啊,邵宣,我害怕說不定哪一天,你也會把我給害了!”聖主陰陽怪氣地說道。
邵宣轉頭看了林秀一眼,隻見她表情淡然,當即明白她把一切都說了。
“是,聖主,我在路上是想害林秀來著,不過請聖主體諒小人的一番苦心,小人之所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完全都是林秀一手造成的,都是她害的!小人之所以這樣做,為的就是要報這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