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容黛很早就醒了,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八點。
簡單洗漱,換好運動裝後下樓晨跑,七點五十分才進星咖啡。
“陸小姐嗎?”
她剛進店,服務員就上前詢問。
“嗯。”
“這邊請。”服務員抬手示意,自己在一旁領路。
容黛環顧了下店裏的情況,這一大早的,像這種咖啡廳都有早餐供應,非常受白領階層喜歡。
平常這個時間點,這家咖啡廳顧客非常擁擠,今天卻冷冷清清,顯然被清場了。
這排場可有點大。
“陸小姐,請進。”
咖啡廳二樓設有包廂,服務員開了門。
容黛走了進去,迎麵就嗅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蘭花香水氣味。
安容穿著高端定製的奢侈品牌,五官保養得精致,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你在外麵等著。”
安容抬眼掃了她一眼,吩咐助理出去。
助理帶上門出去,容黛還有點愣神。
猛地見到“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
“你就是陸繁星?”
安容看向她,眼中神色冷漠幽冷。
容黛回神,暗暗吸了兩口氣,穩住心神。
“是,我就是陸繁星。”
她點點頭,坐在了安容對麵。
安容眼睛虛了一下,放下咖啡杯的動靜略重,聲音冷蔑:“我讓你坐下了嗎?”
“嗯?”
容黛懵了一下,抬頭看她,不解問:“椅子難道不是用來坐的?”
安容噎了一下,盯著她看了幾秒,抬手點了點桌麵上的一份文件袋:“看看。”
她懶得和這種沒見識的丫頭片子一般計較,也不知道霍恩賜那小子看上這丫頭什麼了?
容黛心裏有千萬個疑問,她非常想問明白這副身體裏的“靈魂”,究竟是誰?
“這是什麼?”
“看了就知道。”
容黛沒再問,伸手拿過文件資料時,眼底劃過一絲冷色,這裏居然裝了監控。
這安容想幹嘛?
她察覺到了?
容黛心裏跟撓癢癢一樣,不過麵上非常淡定,打開文件袋,裏麵是一張支票,以及一份“陸繁星”的資料。
“什麼意思?”
她抬頭看了眼安容,又低頭去數了下支票上的零。
好家夥,真是瞧得起她。
七個零。
“你父母對你不怎麼樣,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起色,這些錢足夠你在一個三四線的小城市生活了。”
“小姑娘,這個圈子沒那麼好混,還是踏踏實實生活比較好。”
“條件呢?”
容黛挑眉,嘴角勾著淺笑,兩指夾著那張支票,笑得有些玩味兒。
“你隻需要做一件事情,這些錢就是你的,事成之後,還有一千萬。”
安容開口,將一隻沒有任何標簽的藥瓶放到桌子上。
“你隻需要每天把這個放一片到恩賜的飯菜裏,其餘的你不用擔心,這藥對他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容黛凜然,眼睛微眯,這女人什麼意思?
要她殺恩賜?
“這不是殺人的藥,那是我兒子,我怎麼會害他呢?”
“這藥隻會讓他虛弱一段時間,這個圈子我不想讓他繼續待著了,他的身體變虛弱,我就有理由強製讓他離開這個圈子。”
安容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