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低首,在貼近她的唇時,他低柔地說道:“把門鎖上,免得安安進來。”
“安安會敲門的。”
慕容楚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唇,低笑:“就算他會敲門,也要把門鎖上,萬一他敲了門就直接開門進來呢,咱們在做兒童不宜的事,要是讓他撞見,汙了他幼小的心靈。”
安悅臉微紅,嗔著他:“誰跟你做兒童不宜的事情了。”
慕容楚眼神柔和,滿是柔情,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他吻上她的唇。
先是溫柔,後是霸道,繼而凶猛,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老婆,我想死你了。”
一個晚上不見,如同一個世紀似的,慕容楚全身的細胞都在向他叫囂著想她。
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聽著他肉麻的話,安悅失笑,“不過是一個晚上。”
“分開一個小時,我都受不了。”
“那怎麼辦呀,我可是要在這裏出門的,這幾天都要住在這裏,不能跟你回去呢,你想留在這裏的話,明煜怕是不會同意,義父他們估計也會有意見,再者,咱們的婚禮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去辦的,你說過的,讓我什麼都不用管,等著當你最美的新娘便行。”
慕容楚頓時垮下了俊臉。
他埋首在安悅的脖子處,咕噥著:“老婆,我覺得明煜就是故意的,故意分開咱們倆,讓我想你想得吃不下,睡不著。”
“明煜都是為了我好,你也別怪他。再說了,其他夫妻結婚前不也這樣?也就三四天的時間,你實在想我,晚上忙完了可以過來,咱們聊聊。”
慕容楚在她耳邊小聲地問了句什麼話,安悅的臉更紅,輕擰他的手臂一下,嬌嗔著他:“就那麼幾天,你忍忍吧。”
慕容楚可憐兮兮地道:“老婆,我上癮了,很難忍的。”
安悅好笑地推開他,“少裝可憐了,咱們也別待在這裏太長時間,得下樓,明煜應該進屋了。”
慕容楚又把她摟回來,“我都還沒有抱夠呢,他進來就進來唄,難不成他還能上樓來砸門?”
可惜明煜的另一半不是他們至尊莊園的人,否則他也能整死明煜。
安悅在他懷裏仰頭,他低頭,瞄著她的瀲灩紅唇,忍不住又堵了上去。
纏纏綿綿的深吻結束後,安悅再次推開他,揉擦一下唇瓣,感覺到有點腫脹,她往後退了幾步,並用手捂住嘴,嗔著他:“我等會兒怎麼見人?”
就像沒有親過女人似的。
慕容楚:在你之前,我的確沒有親過女人。
“你要是想讓明煜再整你,那就繼續待在這裏吧,我是無所謂的。”
安悅走到房內的沙發上坐下來,笑道:“急著舉行婚禮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她都覺得太趕了,領證也趕,舉行婚禮也趕,但慕容楚要挑最近的日子,明明都領了證,成了合法的夫妻,他還一副怕死她會飛了似的。
迫不及待地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她安悅是他慕容楚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