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很快回來了。
但動車也很快到站了。
喬一泊做了個請的姿勢,一行人出了車站。
喬一泊很紳士的送夏至先坐進一輛車:“有什麼問題隻管讓司機和我。晚上見。”
夏至揚了揚手機:“我有你微信,我會直接和你的。”
喬一泊:“看我這記性,老了老了,對,你直接和我。”
等夏至的車先行離開,喬一泊自己坐進了車,就迫不及待地吩咐前座的助理:
“把這兩份頭發樣本去做一下親子鑒定。要最快的。”
助理一愣,複述一遍:“您是,DNA親子鑒定?”
“是的。”
“好的,喬總。”
助理下了車先離開了。
喬一泊又打電話:
“殷律師,我想,我忽略了一個人——時逢起。其實當年他和越斐的來往也不少的,但就因為他救治過老夫人,幫我的手術也很成功,所以我們似乎把他忽略了……”
“他不在了,你去查查他的家人……還有,我記得,時逢起當年有一些花邊新聞的,你也順帶查一查。盡快給我消息。”
打完了這個電話,喬一泊才靠在後座上,輕輕的撫額。
好久,他把手機打開,看裏麵存著的幾張照片,低喃:“如果哪想要孩子了……想要孩子……一聲?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夏至在車上打景桑成電話。
景桑成一如既往的忙碌,也正如喬一泊所,好些事都還沒有安排:
“啊……夏至你到沙市了?看我這忙的,我剛還想著要讓人去接你,結果校長跟我一談事情我給忘記了!我現在去門口接你,接了你我們吃飯,我讓人給你安排賓館。”
夏至:“景教授,都幾點了,您老也要愛惜著身體,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過來學院,您現在先吃飯,吃完飯我們正好碰頭,賓館也不用了,我自己安排。”
“哦,這樣啊,真是抱歉,那行,一會兒我們在附屬醫院的療養區見麵吧,病人在那兒。”
“不用著急,您按照我的以後,她不是症狀有減輕了嗎。你放心,我有分寸。”
景教授在電話中都有些激動:“對對,神奇得不得了,我按照你的原話和病人了,病人昨開始覺得有好轉,現在正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你呢。”
夏至暗笑:“給她盼,盼久一點會好的快。你慢慢的吃飯,我在你辦公室等你,我先和你談點事。”
現在可不就是越把時間拉長,就顯出她這神醫治病的神奇麼,急啥!
且痛且珍惜呢!
景教授哪兒知道這些,連忙答應:“好好,一會兒見。”
司機把夏至送到了景教授所在的學院附近,夏至悠哉悠哉的在教學樓附近散了會兒步,景教授就出現了:
“哎呀,夏至啊,你你怎麼那麼博學的,你快跟我,這個白蓮骨刺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如果以後我再遇上,我就有經驗了。”
夏至一本正經的歎氣:
“唉,景教授,我跟你講過了,這個病它其實就是心理病,我保證,以後你不會再遇上。走,我們去你辦公室,我們談石斛和幾種藥材種植的發展計劃。哦,我還帶了支我在山林深處發現的人參,需要你這邊的實驗室給我做個成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