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捂住嘴,一邊哭,一邊跟著夏離下樓去埋狗了。
池騁看著陶然的背影歎氣:“唉,這個阮思雨啊,一個女人,怎麼這麼殘忍呢?”
夏至也歎氣:“隻要染上毒癮和賭癮其中一項的人,就已經沒有什麼良知了,何況這個阮思雨兩項都沾。”
“你給了她一萬塊,估計她轉眼就拿去花了。”
“沒,我設置的兩時到賬,早已經撤銷了,她拿不到的。”
“嗯!聰明!陶然的事你安排吧,我和你爸爸要談事情了。”
“賺了錢明請我吃飯。”
“不啊,應該是你請我吃飯,我可是在幫你們家賺錢。”
兩人了幾句,就各自去忙了。
夏至給陶然煲了粥。
臨近半夜,夏離才扶著陶然回來。
客廳的白熾燈照著她臉,她頭發散亂,臉色蠟黃,眼眶紅腫,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沒有一點之前青春活潑的氣息。
夏至向夏離往他房間揮揮手,夏離默默的去了。
客廳隻剩下了夏至和陶然。
夏至:“吃點東西?”
陶然搖頭。
夏至:“怎麼會被阮思雨抓回去的?”
陶然低著頭,像個犯人:“我帶妮妮去打疫苗,被阮思雨的朋友看見了。第二次去的時候,就被阮思雨和她養的那個男人硬拉了回去。”
“那她把你困在那個房子裏要幹什麼?”
“她要和白霓那邊續約。因為白霓答應過她,我滿十八歲續約後,分成部分會多給,還會一次性給我一筆分紅,也會有一部分斐麗的股票。阮思雨要錢,這個女人隻要錢。”
陶然憤慨起來。
夏至:“關了幾了?”
“三。”
“阮思雨她難道不知道,其實白霓公司的情況並不好嗎?”
“不好嗎?”陶然微微抬頭看了夏至一下,便事不關己的低下去,沮喪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阮思雨把我帶回去以後,就一直在罵我,罵了我很多難聽的話,我才知道,我不應該姓陶,我該姓時,我是一個什麼時醫生的孩子,當初她真是應該打掉我的,省得養這麼大還要氣她。”
夏至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陶然有氣又傷心:
“意思就是,阮思雨和姓時的男人搭上了,有了我,但姓時的男人死了,她就嫁了姓陶的男人。這都是阮思雨親口的,什麼當時要不是懷了我,她不會隨便找個男人結婚的,所以才斷送了自己的星途。”
“還當著我麵罵‘那個該死的男人,我隻是讓他幫著給人家出了一份不育診斷書,他竟然就自殺了!名節有這麼重要嗎?蠢貨!所有你跟你親爹一樣蠢!’。反正很多這樣的話,我反而想,我的親生父親,應該是個很正直的人,至少比阮思雨這個壞女人好!”
夏至聽得緊皺眉頭:“你的親生父親……阮思雨有全名嗎?”
陶然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有啊,一直時逢起時逢起的罵,我想就是叫時逢起、或者時奮起?唉,反正阮思雨是他已經死了,所以我也是找不到他的。夏至,我在這個世界,真的是沒有一個真正的親人,我的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