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奕聽了無影的忠告,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他轉而問道,“小卿言呢?卿言他最近在做什麼?”
“稟王爺,七王爺他,還是像先前那樣喜歡親那些琴棋書畫。不過……皇上最近忙不過來也安排了許多事情給七王爺去做。七王爺,他做的還行。”蘇洛奕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好。他總不能一輩子都沉浸在那些書畫中,總是要出來多擔待一些的。”
無影抬頭去看蘇洛奕,見他臉上不悲不喜,堅定的說話聲再次的從他那裏傳出來,“記得一定要親自的把這匕首交到皇上的手上。”“是!”無影又是恭敬的答道。“下去吧。”蘇洛奕揮揮手,轉過身子,不再理會無影,直接洗漱準備睡覺。
無影把手中的匕首拿好,一陣冷風吹過,他便已經消失在屋裏。蘇洛奕沒在多做耽誤,洗漱完,直接上床睡覺。盯著黑糊糊的屋頂,他這才微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剛才那匕首裏麵藏著他親自寫給他父皇的信。
信的內容是他這些日子裏在龍翼國的所見所聞還有他冥思出來的作戰計劃。不得不說,龍翼國的昭和帝還真是個賢君。龍翼國的實力正在不斷的往上蹭,百姓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不再是當年那個餓殍滿地,荒屍遍地的平窮國家。
不過,即便這樣。那也不代表龍翼國就真的那麼堅不可摧。隻要作戰計劃詳細,再配上一些人為的“內亂”,龍翼國也隻能在天寧國麵前俯首稱臣。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麼他一定要……讓白韶羽跪在地上,爬著來求他高抬貴手。
那時他必定要把這麼久白韶羽對他的羞辱一並的討還回來。至於錢錢……他眼眸閃了閃,翻了個身,痛苦的闔上眼皮。現在的她,真是個“麻煩”的存在題。他是喜歡她的,也想把她奪回到自己身邊,好向白韶羽證實自己才是最後的那個勝利者。
可是,現在她已經懷了白韶羽的孩子,她是否還會真心的跟他?……蘇洛奕想著這些煩心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倒是寧王府的書房裏,王大吉雙手背在身後,不停的來回走動著。
白韶羽坐在書桌前,正快速的披著已經堆的老高的奏折。“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就這樣了呢……”王大吉雙手一拍,走到白韶羽的書桌前,不悅的說道。白韶羽眉毛微挑了一下,手頭的筆並沒有因此就停下。
他得趕緊批完這些奏折,然後好多抽出些時間去陪她。“小白,你說我一個如花的妹妹,可憐的都成了什麼?試藥對象了嗎?”王大吉一臉憤慨的握緊拳頭,臉上躍躍欲試,仿佛想要去揍誰。
白韶羽沒有去看他,筆下已經行雲流水的寫著字。“好了,要本王提醒你一句,錢錢並不是你的親生妹妹嗎?”王大吉聽到這話,氣鼓鼓的臉頓時懨了下去,但隨即又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朗聲道,“哼,誰說本王不是她的哥哥,現在整個龍翼國,誰不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妹妹啊。”“我讓你去辦的事情辦好了嗎?”白韶羽依舊沒有抬頭看他,不過就在說話的這段時間裏,她已經又批改好一本奏折了。
王大吉鬱鬱道,“去了,早就派人去了。聽說沈淵已經告老還鄉了。現在我派去的那人又去沈淵的老家去找他了。”手裏握著的筆頭一顫,一滴黑色的墨水邊直接滴落在紙上。白韶羽同於抬起頭,眼睛微眯,“你說沈淵離職了?”
“是的。這消息據說把天寧國的朝廷震的眾人瞠目結舌。一向最清明的丞相告老還鄉。朝廷裏不知道多少人為他不值呢。”白韶羽擱下手中的毛筆,眼神變的有些恍惚。王大吉跟著白韶羽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他這眼神代表的是什麼意味,看到這裏當即的閉了口,不再說話,留白韶羽思考。
白韶羽想了想,立刻又抓起旁邊的毛筆,“唰唰”的在紙上寫了一大張的黑字,然後裝在信封上,命令自己貼身的一個侍衛連夜進宮,把那信親自交待昭和帝的手上。“你剛才在紙上寫了什麼啊,密密麻麻一大堆的?”目送著那侍衛離開,王大吉忍不住就八卦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