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想想那天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有像你這樣的嗎,你就是女人中的敗類。”“你是男人中的混蛋!”“哼,我是混蛋,也總比你這個敗類來的強。”“你個混蛋、王八蛋、烏龜王八蛋……上次讓你逃了,老天有眼,這次讓你自動送上門來,我要讓你瞧瞧老娘的本事。讓你看看,女人並不比你們臭男人弱多少。”沈淋邊說著話,便從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條黑乎乎的鞭子。
“哼,這話該是我說的。上次老子讓你跑了,那筆帳我還沒有向你討回來呢。虧你哥哥還說你文靜,啊啊呸,文靜個屁!老子最見不慣你這種娘們了。”王大吉三句話說話,也從自己的腰間抽出明晃晃的刀。
眼見著一場相親大會要變成武鬥現場,一邊的沈墨直抽嘴角,而白韶羽害怕他們倆人萬一真的發生激烈的衝突,波及到沈錢錢,立馬牽著她的手,把她帶離那倆人的中心風暴。
“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沈淋手中的鞭子已經如吐芯的舌一般的向王大吉打過去……
眼見著一場相親大會要變成武鬥現場,一邊的沈墨直抽嘴角,而白韶羽害怕他們倆人萬一真的發生激烈的衝突,波及到沈錢錢,立馬牽著她的手,把她帶離那倆人的中心風暴。“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沈淋手中的鞭子已經如吐芯的舌一般的向王大吉打過去,王大吉臉色一沉,明晃晃的長刀在手中比劃了下,“老子還怕你不來呢,你個假文靜。”
“啊呸!老娘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文靜。倒是你,就你長的這模樣,哼哼。也幸好寧王妃跟你一點都不像,要不然還真對不起寧王爺。”沈淋鞭子邊說著話,手中的鞭子便已經把王大吉給纏住了。
王大吉冷嗤一下,雙眼瞪的銅鈴般大,“她姥姥的。你說我可以,但不許你說我妹妹。”王大吉一句話擱下後,身子猛的在半空中翻了個身,纏在他身上的鞭子一下子便鬆開了。“哪裏逃!”沈淋見狀,手中的鞭子又嘩嘩的甩了幾下,又想往王大吉的腳下招呼去。
一邊的沈墨記急的兩手直搓,嘴裏還時不時的喊道,“淋兒,快住手!有話好好說,你要是再不住手,等下回去我就去找母親,讓母親好好的罰你一頓。”“哥,對不起了。回家我自會去母親屋子裏領罰,但麵前這個男人,我真的不能放過他。”
沈淋說話間,手中的鞭子已經纏住了王大吉的腳踝,王大吉暗呼一聲不妙,手中舉著的刀倒是快步的向沈淋的方向戳去。沈淋微微後退一小步,i王大吉則趁著這個間隙,雙腳一踢,一個優美的後空翻,把沈淋的鞭子踢飛。
而他本人則趁著這個時間,飛快的向沈淋發動第二波的攻擊。沈淋步步後退,王大吉步步緊逼。倆人打的不亦樂乎。沈錢錢扯了扯白韶羽的袖子,努了努嘴角,“要不,你還是出手勸勸他們吧。再這樣打下去,沈姑娘要吃虧。”白韶羽對上沈錢錢,瀲灩一笑,勾著嘴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放心吧,這個沈姑娘可不會吃虧的。倒是大吉,這回算是栽了。”他說道這裏,又故意壓低聲音,湊到沈錢錢的耳畔,吐著濕潤的氣息,曖昧的說道,“錢錢,你覺不覺的這倆人其實挺有夫妻相的?”沈錢錢大吉,抬頭正好看到白韶羽臉上的壞笑。她再抬頭看了看場中打鬥的倆人,對白韶羽那話倒是有些領會了。
王大吉是個急脾氣,沈淋看樣子也是個急脾氣。雖說男人如山,女人似水。但那啥,總有特殊的情況的,就比如,王大吉。這要是一般溫柔的小媳婦還真製止不住他這火爆脾氣,可要是給他安排一個河東獅,那情況似乎還真有點靠譜。
隻不過,要是將來這倆人真的走到一起了,每回吵架了,都像今天這般來個打鬥,這家裏多少東西也禁不住這兩人摔得。沈錢錢用胳膊肘子撞了撞白韶羽,皺眉道,“你還是快點出手,把倆人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