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煞氣之重,要是普通人足以心膽生寒,甚至有可能被活活嚇死。
“幹什麼?你們要強闖嗎?”姚斌立馬掏出了手槍,指著剛剛說話的那個人。
當姚斌一掏出手槍之後,本來煞氣衝天的鐵血營,每個人身上一下子凝出了一股血紅色的氣息,隨後那股氣息在所有的人身上不斷的遊走,隨後鑽進了他們身後背著的大刀之中。
咣,咣,咣,,
所有人幾乎同時將身後的大刀抽了出來,白亮的大刀此時已經被血氣染紅,隔得老遠都聞到了一股股令人反胃的血腥之氣。
握槍的姚斌這次是真的害怕了,鐵血營的規矩,白刀出鞘,可發可收。血刀出鞘,不死不休。當姚斌拿起手槍對著他們的首領的時候,在他們的眼裏,姚斌就已經是敵人了,是敵人,那就代表著消滅。
姚斌突然覺得眼前一晃,然後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麵前,一股腥風狠狠的衝進了他的鼻腔和胸腔。
“留命,斷指。”話音一落,姚斌就覺得那股腥風遠離,但是很快鑽心的疼痛傳進了他的大腦感官。
“啊。。。”姚斌看到了自己舉槍的右手,還保持著舉槍的姿勢,但是一根手指和半截槍掉在了地上,鮮血不停的滴落。
“找人。”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所有的人衝了進去,其他人看到姚斌都變成這個樣子,更不敢再做任何阻攔。
很快一夥人在醫務室找到了正在接受檢查的淩鴻兄妹,直接站成了一圈將他們兩個保護了起來,領頭的人直接抱起了淩鴻,剛砍姚斌的那個抱起了淩雁,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從鐵血營帶走淩鴻兄妹,總共不超過五分鍾,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此時隻剩下忍住疼痛,滿臉陰沉看著鐵血營離去方向的姚斌。
直到鐵血營的人完全走了以後,眾人才想起捂著斷指的姚斌,馬上安排車給姚斌送進了醫院。
姚斌的父親姚濤,聽到了自己獨子受傷進醫院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一進病房就聽到了自己的妻子謝蘭的哭泣之聲。
看到姚濤一進來,謝蘭就撲了過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你看看我們家的斌兒手指都被人砍斷了,你一定要報這個仇。”
姚濤知道自己媳婦的性格,安撫了一下,然後問了姚斌具體的事情經過,一開始沒什麼問題,直到聽到了鐵血營的名字,瞬間變了臉色。
鐵血營是每個城市的一把尖刀,他們是由軍中精銳中的精銳組成的,永遠都是戰鬥在第一線。
華夏國元首特批,除了抵禦獸潮,否則任何人無權調動鐵血營,擁有自主權利,直接聽命於元首,擁有先斬後奏的特權。
這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責任,每年鐵血營為守護人類家園與凶獸作戰,傷亡率很高,但是所有的軍人還是會打破腦袋想要擠進鐵血營。
“這下真是難辦了,那兩個孩子你調查過背景了嗎?怎麼會和鐵血營產生關係的?”姚濤臉色嚴肅的看著姚斌。
姚斌搖了搖頭,他倒是沒認為這兩個孩子有什麼特殊,不過和他們一起的那兩個小孩子好像有點來頭,姚斌想了想還是算了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