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了?”女傭看到蘇梓涵臉色通紅,關切詢問。
蘇梓涵典型的有些話與旁人說不出的性格,哪怕女傭與自己相處許久,她還是尷尬地無法將剛剛的事情告訴女傭。
“我沒事,你讓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兒就好。”
女傭離開後,許若晴抱住枕頭趴在床上,臉臊地埋進枕頭裏。
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那些的?
難道過去自己真的認識他?
蘇梓涵越想,心裏越亂。
她丟失了一段記憶,不知道那段記憶裏有什麼。
瞿安晏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從來沒有將那段過去告訴自己。
她丟失的那段記憶,難道真的如霍冠言所說,不僅是他的妻子,還與他有一個孩子?
門外,女傭看到瞿安晏,恭敬地鞠躬,“少爺,小姐剛剛已經休息了。”
瞿安晏微微蹙起眉心,這麼早就休息了?
“梓涵今天去了哪裏?”
“回少爺,小姐剛剛遇到了霍先生,霍先生似乎身體不適,小姐叫我通知私人醫生,之後大概與霍先生相處了一會兒吧。”
“遇到了霍冠言?”
瞿安晏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不滿。
這兩天的巧合令他無法輕易放鬆。
他極少對人感到後怕,霍冠言卻是其中一個。
“嗯,不過少爺您就放心吧,小姐沒有給那個霍先生好臉色。”女傭信誓旦旦。
瞿安晏深深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既然已經休息,還是明天再與她說。
離開前,瞿安晏與女傭吩咐:“盯著梓涵,如果霍冠言與她有接觸,第一時間通知我。”
女傭誠懇地點頭。
遙遠的千裏之外,青城,霍家的老宅。
深夜,燈還未熄。
“寒之,你確定?”霍詩詩有些不敢置信,重複問了一遍,“梓涵嫂子當時真的掉入河裏了?當時我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如果早一點找到,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了。
應寒之就在河邊。
得知霍冠言的情況後,他就親自帶人在北區的河邊進行探索,結果不出所料,在距離爆炸倉庫幾百米開外的地方,竟然意外打撈到當年的一枚亞曆山大變石耳釘。
亞曆山大變石價值不菲,應寒之眉頭緊鎖,他將照片傳給專員,很快就得到回複,這枚耳釘屬於蘇梓涵,霍冠言曾在四年前舉辦的一場拍賣會上為女人拍下這枚耳釘。
指紋是人手上的大量油脂和蛋白質的附著物,時隔這麼久……
應寒之本不抱希望,但這枚耳釘材質極其特殊,除非用高壓水槍或含一定濃度酸堿的水過度衝洗,否則指紋不會消失。
憑借國際高科技指紋提取技術,指紋應該能被鑒定出來。
應寒之聲音篤定,“很確定,已經打撈到蘇梓涵的耳釘,確實為四年前她佩戴的那款。指紋鑒定還在等結果,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
霍詩詩痛苦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電腦屏幕,很小聲很小聲地說:“寒之,你說哥哥和嫂子還會和好麼?”
霍詩詩話音落定後,不太敢聽應寒之的回答。
“會。”應寒之認真回答,“他不是那種隨便放棄的男人。”
“應隊!指紋檢測結果出來了!與蘇梓涵的指紋核對後,一模一樣,那這裏就是當年蘇梓涵被救起的地方。”
應寒之皺起眉頭,三言兩語與霍詩詩交代了一下之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