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冠言聽她答應，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隻是語氣依舊冷淡，和蘇晨曦之間地距離也並沒有那麼的親近，看著她，“我就直接問你，這次的流言是不是從你這裏傳出去的？你到底有沒有在其中插一腳？”
他冷著一張臉，嗓音也是低沉，可以聽出幾分鐵麵無私的冷酷，和讓她心頭一冷的逼問。
蘇晨曦心裏雖然有猜測，可是卻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更沒有想到，霍冠言竟然真的被他們說動了。如今對待自己的態度，都和之前不一樣了，眉眼之間地那一股子冷意，讓她看了就心生畏懼。
可是霍冠言的逼問擺在那，她心裏暗自叫苦，卻又不知道是該說實話，還是該繼續隱瞞。
“我沒有打算和你開玩笑，也沒有和你浪費時間的意思，我希望你能說實話，不然如果等我拿出實際的證據來證明是你。”霍冠言說到這裏，嗓音頓了頓，看著蘇晨曦，眼神明明很淡，卻讓她看出幾分危險。
“到時候你就要明白一個道理，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如果繼續欺騙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我做事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所以，現在和我說實話。”他頓了頓，語氣冰冷，“這件事情到底是你做的還是自然而然傳出來的？還是說其中有你的參與？”
蘇晨曦被他這一句接一句的質問說的啞口無言，心裏又畏懼又害怕，不想說實話。可是看著霍冠言那張冰冷的臉，眼底的神情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同情，她就猶豫了，她不敢去賭。
如果她依舊撒謊不說，霍冠言也不念及舊情，那到時候蘇晨曦都能想得到自己的下場有多慘。霍冠言的手段她心裏很清楚，當初蘇梓涵被自己設計，落在他手裏了的後果，她現在還記得。
想起來也未免打了個寒顫，心中生出幾分畏懼，看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掉下來。再三衡量之下，她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隻是盡量把她洗白一些，挑著霍冠言會心軟的方麵走。
“冠言，對不起，的確是我做的。我真的是太生氣了，氣昏了頭，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知道這是不對的。”蘇晨曦一邊說，一邊眼睛通紅，哭的很是委屈，低聲啜泣著，“我知道你可能不能理解，但是我真的特別害怕，害怕你會對蘇梓涵在意。”
她說到這裏，伸手捂著臉，跌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蒼白又孱弱，讓人看了很容易心軟。
霍冠言要是往常可能就心軟了，可是今天臉色卻依舊冷淡，看著她，還讓她解釋卻沒有出聲。
“我知道你心裏對我有氣，我估計你這麼做還甚至對你能說出那樣的話，可是我真的是太害怕了。”蘇晨曦說到這裏，伸手抱住他帶來幾分愧疚和歉意，低聲說著，“冠言，我保證下次不會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生我的氣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可以嗎？”
她說到這裏，仰著頭抬眼看著他，唇角扯出幾分淺淺的笑，紅著眼睛，看起來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