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都那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幼稚地想要以牙還牙。”
“一一對呀,這種學校怎麼會說這種人?他好不到哪裏去,他的兒子更是這樣子,囂張的要命,幸好我兒子不在他那個班,要不然我還得讓他轉班了呢。”
旁邊的一個人看不過去了,想到了那個一個整天欺負自家女兒的小男孩兒,原來就是他的兒子,有些生氣地議論著。
“一一對呀,就是他兒子整天的欺負我家女兒,要麼就是把他的鉛筆弄斷,要麼老是在後麵拔她的頭發,要麼就是整蠱他,不能讓她好好學習,就完完全全一個搗蛋鬼。”自家女兒被欺負的家長苦不堪言的說著。
“一一這麼說的話為什麼不告訴學校呢。讓學校來處理呀。”
“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嗎?這可是貴族學校,管理那麼輕鬆,怎麼還會有校園霸淩呢?”一個家長驚訝的說著。
“一一沒有用的,我是這裏的老師的朋友,我擠破頭皮的才有機會送孩子進來的,家裏的財力不如人家,怎麼鬥得過呢?人家一兩萬塊就把問題解決了,我隻能啞巴吃黃連一一有苦說不出。”
此時此刻,老師終於來了,可是老師對這個男人束手無策,那個男的還想舉起手來打前來主持公道的老師。奈何眾憤才停了手。
可是對小男孩就不難麼仁慈了。
蘇梓涵在那裏不到兩分鍾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得一清二楚了。
下一秒就看到一個那個男人擼起了袖子,惡狠狠地看著小男孩,想打下去。
此時此刻,小男孩的父母不知道去哪了,隻有他一個人麵對這凶殘麵貌的陌生人,但他也不害怕,就定定地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
蘇梓涵看不下去了,往前走了一步,抓住男人手,試圖的想和它講道理,“先生,不管孩子做錯了什麼事,都不能打他,而且你不知道毆打孩子是犯法的嗎?是要坐牢的?”
那個無理男聽到這才不甘的把手放下去,“但是他還欠我一個道歉。”
蘇梓涵也不理他,聽他的話肯定有貓膩,於是,放下蘇年年,轉過頭,看著小男孩,說,“小朋友,你能告訴阿姨,發生了什麼嗎?”
小男孩吧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
“我倒了一杯水在這等我舅舅,可是,他和他的兒子過來的時候,他兒子把我的水打翻了,然弄濕了他的鞋,他就讓我道歉,我不肯,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了。”
蘇梓涵聽到這,本想為小男孩討回公道的,但藏在無理男背後的小胖子露出了頭,“他胡說,明明是他自己打翻的。”
“其實我們可以看監控的。”蘇梓涵說完,還指了指不遠處剛好可以拍到這一幕的攝像頭。
兩父子聽到這麵容有些
虛,狐假虎威的說著,“你是不相信我是嗎?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待不下去。”
蘇梓涵一點也不害怕的回著,“是嗎?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