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莫謙之抬頭看著徐助理，一臉你怎麼這麼囉嗦的表情，解釋著：“她隻是失落，並沒有難過。”
徐助理愣住。
能把白小姐的情緒分析的這麼清楚，可見莫總是什麼都懂，但就非不那麼做？
杠精麼。
這不是！
莫謙之看著表情一言難盡的徐助理，不耐煩的開口：“你有時間關心我的感情生活，不如去催一下，看看宋毅背後的人有沒有查出來。”
徐助理聽到這話，表情立刻凝重：“是，莫總。”
……
晚上。
莫謙之站在自家花園的涼亭裏，手裏的煙明明滅滅。
根據徐助理的說法，宋毅所有賬戶、聯係方式和往來通信記錄，都已經查過。
但確實沒有查到，給他錢讓他在水晶吊燈上做手腳的人是誰。
對方手段熟練卻隱秘，來電用的是網絡電話，搜過IP是個虛擬IP。
更不要說打款的賬戶，在網上用虛擬幣兜了一圈，根本追蹤不到原始賬戶。
“莫總，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警方也說暫時沒有辦法，查不出證據了。”徐助理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有些為難的說。
莫謙之彈了下煙灰，看著那火光劃出一個弧度落在地上，問：“為什麼一定要證據？”
徐助理倒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非常認真的回答：“沒有證據，找不到幕後的人。”
莫謙之冷笑了聲：“你的方向錯了。”
徐助理沒有聽懂，錯愕的看向莫謙之。
莫謙之將煙按在旁邊的牡丹花上，看著花被燒成黑色，才說：“為什麼要通過證據來找幕後的人？難道就不能把所有和我有仇，有過節，可能在這件事上做手腳的人統一打垮？”
徐助理這回是真的弄到說不出話，他還真沒想到莫謙之會有這樣的一個反應。
他愣了一會兒開口：“可是如果這樣子的話，公司今年的業績……”
莫謙之再次看向徐助理，不過這一次眼中就露出了一點點的嫌棄。
看的徐助理立刻站直身體，整個人都有點兒緊張。
“吞啊。”
莫謙之冷笑了聲，說：“他們吃不下的項目，我們吃下來。
他們已經吃了的項目，讓他們吐出來，他們做成功了給它打敗，他們沒有成功的我拿過來做到最好。
這很難嗎？莫氏集團恢複起來的時候，我們不就是這麼做的麼？”
莫謙之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邪氣的笑容。
看的徐助理的心撲通撲通的跳。
他想到自己當年跟在莫謙之身邊的初衷，不就看中莫謙之這毫無章法，又很莽的打法麼？
這些年莫氏集團越做越大，莫謙之反而開始穩紮穩打，漸漸地連他都忘了曾經的狂妄。
看著此刻麵帶邪氣的莫謙之，徐助理有種中二熱血的澎湃。
對呀，為什麼非要證據呢？
難道查不到是誰？難道沒有證據就不能拿那些作惡的人怎麼樣了嗎？
莫謙之看著表情變換的徐助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證據是給無能的人掙紮的輔助，我不需要。動手吧，招惹了我的，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