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之後,白蘇再次坐進了莫謙之的車裏。
她一直盯著莫謙之的後腰,在想他的傷口究竟是不是那天在瓷器上弄傷的?
心事太多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莫謙之將車開到了莫家的老宅。
“怎麼到這來了?”直到車停進停車場,白蘇才錯愕地問道。
莫謙之並沒有回答白蘇,他下車打開安安那一側的車門,讓小家夥先下去。
然後坐在之前安安的位置,看著身邊的白蘇說:“蘇蘇,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必要好好的談一談。”
“有什麼好談的?”白蘇抗拒的看著他拉開車門就想下去。
莫謙之並沒有阻止,而是說:“你就不想知道蘇家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話就像是踩在了白蘇的死穴上。
她扭頭看著莫謙之眼神帶著譴責:“你這算不算是威脅我?”
莫謙之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有些嘚瑟的開口:“怎麼能算呢?這就是威脅你。”
“你!”白蘇沒想到他這麼厚臉皮的承認了,憤怒的瞪著他,卻見對方完全不為所動,喪氣的說:“那就談吧。”
莫謙之角搖了搖頭,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說:“這不是談話的地方,咱們先安頓好安安,然後到書房裏去談。
我這邊兒還有一些證據需要你看,東西都擺出來之後,我才能把當年的事情詳細的跟你說清楚。”
白蘇惡狠狠的看著莫謙之:“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吧?”
莫謙之無辜的聳了聳肩:“我能有什麼想法?我一個傷患。”
說著還特別浮誇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啊”了一聲:“腰疼!我重傷,好絕望。”
那演技浮誇的讓人沒眼看下去。
白蘇氣的也顧不上是在車裏,抬腳就往他身上踹。
莫謙之靈活的躲開。
白蘇卻因為踹空閃了一下後腦勺磕在了門上。
白蘇疼的直吸冷氣。
“沒事吧?”莫謙之趕緊過去扶她,卻被白蘇一把甩開,含著淚瞪了他一眼,開車門下去了。
玩脫了。
“我怎麼這麼倒黴。”莫謙之絕望的抓了抓頭發。
早知道就不該躲。
白蘇下了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雖然還沒有鼓起一個包,但挨上去就疼的她飆淚。
混蛋!
莫謙之簡直就是她命裏的災星!
“這是怎麼了?”管家拉著安安在花園裏玩,不時的偷瞄一下車裏,結果就看到白蘇哭著下車。
他趕緊走過去問:“哪裏不舒服嗎?需要去醫院嗎?”
白蘇:“不小心磕了一下,不用的。”
說完白蘇又回頭瞪了莫謙之一眼進了宅子裏。
莫謙之看著一臉疑惑的管家,衝他用口型說了個撞到頭,就緊跟著白蘇上樓了。
白蘇一邊揉著頭一邊直接走進了書房裏。
她進屋就坐在門邊的沙發上,雙手環胸擺出十分抗拒的姿態,等著莫謙之過來。
莫謙之進門看到白蘇氣呼呼的臉,尷尬的揉了揉鼻尖,打開了保險箱,從裏麵掏出一些資料。
他將所有文件鋪展在白蘇麵前,瞄了她一眼,吸了口氣正色道:“我也是查了很久才有現在的這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