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被那少女罰作林狐的奴隸,臉上自是千般不願。林狐被硬塞了一個奴隸,也覺得有些麻煩,等那二人走遠後一揮手道:“大壯,你該幹嘛幹嘛去,不用聽那女的的話。”
“奧......誰他娘的是大壯啊?!”
“你又沒告訴過我你叫什麼。”林狐理所應當的聳了聳肩。
“老子叫......叫胡大力,不叫什麼大壯。”大漢甕聲甕氣的自報家門,用腳尖挑起一個還算完整的凳子坐了上去:“仙家有令,讓我這三月之內聽你的話,我也答應了仙家,怎麼能不算數?”
林狐滿不在乎道:“你還答應了向我認輸呢。”
“你......”大漢漲紅了臉,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來:“總之剛才是我錯了,之後三個月你就隨意使喚我,老子嘴裏但凡迸出一個‘不’字,以後就隨你的姓!”
“好呀,那現在脫了褲子倒立出門學狗叫,然後去城裏的廣場中心撒一泡尿。”林狐說完話,抱起膀子看著胡大力。
胡大力好像吃了一大把毛毛蟲,喉結不住聳動,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那你以後就叫灰大力了?”林狐挑眉問道。
“放屁,老子就是死了也不姓灰!”胡大力恨不得咬碎了滿嘴的鋼牙,腦門一熱就伸手去解褲袋。
林狐沒想到對方真敢做這種事,慌忙打斷道:“算了算了,我隻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試試你是不是真的聽話。”
“哼,這樣的玩笑還是少開為好。”胡大力顯然沒有任何作為奴隸的覺悟。
客棧老板終於在店小二的安撫下回過氣來,見他倆不打架了,心裏又喜又愁。喜的是小店終於沒被砸的一幹二淨,愁的是看這滿地狼藉,恐怕今年一整年都白忙活了。
“二位客官,你們還住店麼?”掌櫃雖然怕這兩個煞星再鬧事,可要是他們走了,豈不又少兩份房錢?
林狐在這鬧了一通,本想換個地方住,可轉念一想賢安城就這麼大,也沒有換客棧的必要,於是道:“當然住,給小爺安排一間上房,這家夥住雜役的房間就行。”
“客官說笑了,這怎麼......”掌櫃搓著手賠笑說了半句,直接被林狐打斷:“誰跟你開玩笑?沒聽剛才那位仙子說麼,大壯要給我當一個月的奴隸,不住在雜役的房間應該住哪?”
掌櫃正進退兩難,胡大力“哼”一聲道:“住就住,掌櫃快快帶路吧!”
“誒,好嘞!小二,你帶這位好漢去雜役間找個床鋪住下。”掌櫃見這壯漢如此通情達理,不由得鬆了口氣。
店小二顫顫巍巍的上去引路,胡大力剛要跟上,林狐又道:“一點規矩都不懂,現在才幾點,你就要回房睡覺麼?”
“那你說我該做什麼?”胡大力從未覺得自己的性子有現在這麼好過。
“自然是隨我上樓,給小爺伺候好了,再回去休息。”林狐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語氣很欠揍。
胡大力兩隻眼睛瞪得溜圓,要是有小孩現在過來看他一眼,怕是當場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