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忍孰不可忍,林輕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和你說話也是浪費我的口水,趕緊給我滾。”
那醉漢雖然喝的七離八醉,一直有一些不清醒,但是林輕雪嫌棄惡心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他哪能聽不出來這女人是在罵他呢。
於是他也發起狠來:“臭娘們兒是不是不識好歹,哥哥我給錢你都不要,你以為你是什麼貨色?”說完鹹豬手就想去拉林輕雪。
坐在對麵的周澤哪能忍,直接抓過那醉漢手裏的啤酒,猛的朝他身上砸了過去,酒瓶的碎片搭紮在醉漢的大腿上,冰冷的啤酒澆滿了全身,將他的衣服全部濕透。
這醉漢頓時清醒了許多,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啤酒,怒氣衝衝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兩個外地佬,去不打聽打聽馬二哥,敢惹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周澤冷冷的看著他:“我看不想活的另有其人,給你5秒鍾在我眼前消失。”
“臭小子,你會後悔的,今天這臭娘們我必須得拿下。”
那馬二哥放完狠話,一瘸一拐的往回跑,林輕雪看著馬二哥離開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些擔憂起來:“周澤,要不然我們先走吧,別惹太多事。”
“那種人就該給他一個教訓,他如果敢碰你,我肯定廢了他的一條腿。”
“主要我不想給老板添麻煩,真的要打架呀,也不要在這裏打呀。”
周澤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先把東西打包,回酒店慢慢吃。”
他剛剛要起身,那馬二哥竟然回來了,沒想到速度如此快,而且一下帶了10多個人,劈裏啪啦不由分說就圍了過來。
一個小弟指著周澤說道:“馬二哥,就是他拿啤酒瓶子摔你的呀。”
馬二哥捂著腿上的傷口,惡狠狠的說道:“就是這個臭小子給我打。”
周澤看著這些人要動手,燒烤攤的老板如臨大敵,不停的擺手:“不要啊,我這可是小本生意是你們要打就想去打。”
一個在這裏吃飯的人看不下去,那人穿著黑色的皮衣,相貌堂堂,雙眼有神,一看是練過武的,他大喊了一聲:“住手!”
馬二哥愣了一下,回頭看下那個人:“怎麼?你是老板的兒子啊?”
“不是,我隻是來這吃飯的。”
“不關你的事,想多管閑事的話,信不信連你都要打。”
“誰說不關我的事,你們打擾了我吃飯我就要管,仗著自己是本地人了不起,想以多欺少是不是?”
周澤越看那個幫自己說話的人越眼熟,突然看到那人手腕上一個金魚的小紋身反應過來,這不是他的小學同學謝大寶嗎?
謝大寶原名其實不叫謝大寶,他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謝晨,因為小的時候肥肥胖胖的,個子不高,於是大家開玩笑給他取名叫謝大寶。
沒想到一晃10多年過去了,現大寶個子高了,人也瘦了,比小時候看起來英俊了許多。
以前上小學的時候,謝大寶經常被同學嘲嘲笑受人欺負,周澤就打抱不平保護他,時光一轉輪到他來保護自己了,周澤朝謝大寶揮了揮手:“大寶你還知道我是誰,你還記得我嗎?”
本來謝大寶還在和馬二哥對峙,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而且叫的還是謝大寶這個名字,自從自己去國外讀書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叫過自己這個外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