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喝,別攔著我。”周澤此時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
任冰蝶無語,“我帶你去臥室休息吧,對了,廚房在哪?我去給你做醒酒湯。”
一夜無風,第二天周澤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他雙手護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要炸開了一樣。
喝醉的感受可真不好受呀,他自己也知道貪杯誤事,可是昨天就是沒忍住,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些年來,他在酒桌上喝酒的時候,都用內力悄悄把酒精逼退,這還是第一次喝的這樣暢快,這樣不省人事。
他下意識的往床邊摸了摸,卻摸到了一處滑嫩的皮膚,激得周澤瞬間清醒。
“不對呀,小雪不是搬走了嗎?這是誰呀?”
周澤悄悄的拉開被子一角,才發現睡在身邊的人竟然是任冰蝶。
他驚恐萬分,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好像自己喝得太醉了,任冰蝶將他扶進了房間之後,就再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了。
可是看任冰蝶光溜溜的樣子,想不猜到都難。
周澤慌忙推了推任冰蝶,“醒醒。”
任冰蝶嘟囔著,聲音軟綿。
“任冰蝶,起床了。”
任冰蝶睡眼惺忪的醒過來,看到周澤放大的五官之後,心中一震,然後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紅著臉急著拿被子蓋住自己。
看著她的反應,周澤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畜牲的事情,他冷著臉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任冰蝶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你為錯在哪裏?昨天晚上你……應該是自願的吧?”
她聲音越說越小,雙頰滾燙,不敢直視周澤的雙眼。
周澤尷尬不已,喝醉了哪分得清自願不自願的,他咳嗽了幾聲,道:“咳咳,任冰蝶,我們都是成年人,照理說應該為自己做的行為負責,但昨天晚上我實在是喝得太醉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想怎麼樣都行,但我求求你不要和小雪提起來。”
任冰蝶抿了抿嘴唇,心裏不是個滋味,他們都發生那樣的關係了,周澤第一反應還是照顧林輕雪的心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打算一輩子都瞞著林輕雪嗎?”
周澤起床,邊穿衣服邊回答:“這事隻有你知我知,你就當一個秘密把它爛在肚子裏吧。”
任冰蝶氣的將一個枕頭扔了過去,“周澤,你在說什麼?你就打算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我可做不到。”
周澤對任冰蝶深深的鞠了一個躬,“你說的也是,我也不能過良心這一關,但是我和小雪好好解釋,聽一定原諒我的,對不起任冰蝶,回頭我再向你領罪。”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任冰蝶再也忍受不住流下眼淚來,她之前還傻傻的以為周澤對自己抱有一絲的好感,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周澤心裏隻有林輕雪一個人,就連昨天晚上他嘴裏喊的一直是林輕雪的名字。
周澤第一反應來到了公司去找林輕雪,可是前台小妹卻告訴他,今天林輕雪請假了,沒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