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子並沒有查到可疑的,想來那人應該就是為了繞路穿梭過巷子,不過她既然確定了是彎刀軍,地址也就很好找了。
隻是幽蘭花的毒,她也想讓陳景風嚐一嚐,那種撕心裂肺,欲生欲死的痛楚。
次日,顧寧鳶模仿他人字跡寫了一份密函交給了薛太師,薛太師的女兒是宮中的貴妃,真的盛寵,也為年邁的皇帝老來得子,也因為小皇子年紀尚小,空有爭奪不到帝位的問題。
但那貴妃亦或者薛太師自是不可能甘心放棄,凡是宮中的皇子都多少針對。
她便擬了一份揭舉陳景風私自練兵的消息匿名送了過去,順帶將地點的重要線索道出,索要了一筆錢財,讓太師誤以為對方圖財,便也放心大膽的前往目的地。
陳景風為人猜忌也小心謹慎,想來應當是在薛太師那裏藏有眼線,以至於太師趕過去的時候緊緊隻抓住了一些證據,更何況並沒辦法證明這裏就是陳景風的地盤。
顧寧鳶派人一直盯梢著動靜,知曉陳景風已經換了地方,當機立斷給薛太師又送了一封轉移地。
於是在陳景風還在徹查內奸的事情,自己遷移的彎刀軍被抓獲了一半,薛太師將此事上報朝廷,皇帝龍顏大怒,當即特設了一支軍隊給蘇太師徹查了此事。
盡管彎刀軍逃走了一部分,但本就是無數次廝殺磨礪留下的精銳兵,就是沒了一兩個,對於陳景風來說都是損失慘重,更何況這次足足沒了十二人。
陳景風元氣大傷,自顧不暇。
另一邊的白珂兒尚且還不知曉,隻想著先前與陳景風做的那一筆交易,隻要她能夠讓顧寧鳶嫁給陳景風,那麼未來陳景風身側必然會有她的一席之地,並且絕對高於顧寧鳶。
畢竟她白珂兒嘴甜,又吃的準男人的心思,又懂得自己的價值。
陳景風的讚許讓她有些飄飄然,便頻繁的往顧寧鳶那邊跑,言外之意便是十天後陳景風的生辰宴,一來她要撮合顧寧鳶,二來她也想前往,讓顧寧鳶帶著她。
顧寧鳶眉一挑,輕笑道:“這去生辰宴可是要備厚禮的,你可準備好了?”
“萬一送去了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那你連累的可是我太尉府的顏麵,到時候你可如何是好?”顧寧鳶一副隻因為這個絆子沒法帶白珂兒去的墨陽。
白珂兒咬唇,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那表姐,你說我該如何?”
“你不是手藝好,最會做點心了,既然貴重之物你來不得,便送些有心意的東西。”她淺笑道,“正好我庫房還有一些珍奇異寶的食材,你可以挑選一二做一些精良品,到時候被人問起來倒也說得過去。”
“謝謝表姐。”白珂兒驚喜不已,忙不迭補了一句,“表姐這般風華絕代的女子,也就二皇子殿下配得上了。”
顧寧鳶冷笑道:“不必說這些客套話,指不定二皇子吃了你的點心,便一門心思撲在你身上了。”
白珂兒心底暗爽,臉上還乖巧的嬌羞,又轉身迫不及待的和綠籬去了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