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顧寧鳶緊緊的含著蜜餞,聲音略帶含糊的怒斥。
“不過是良藥苦口!”徐瀾郅臉上浮現淺顯笑容,“這一瓶一共有一百顆,你如今吃了一顆,我本打算是直接讓你今後的日子自己吃的,不過看你這般害怕苦,我覺得以後我還是親自來喂你吧。”
顧寧鳶瞬間炸毛了:“我才不要繼續吃這個東西!”
她氣急敗壞道:“我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你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出現我的閨房,究竟想做什麼?你難道是想要故意敗壞我的名聲?但我的竹馬退婚嗎?我的良緣自有天定,不許你插手!”
徐瀾郅眨眨眼,從善如流道:“我隻是為了幫你調養身子,哪裏像你說的這般卑鄙!不過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對著我脫口而出,難不成在你心中,你就是這麼想我?”
他委屈:“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你為何不願信一信,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顧寧鳶狠狠的咬了蜜餞,如同口中蜜餞就是眼前這個讓她氣怒不已的男人,帶著幾分發泄的意味。
她吞吃後,才冷聲喝道:“你的喜歡那隻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何關?我又沒要求你喜歡我?!”
她這話說的有些誅心,徐瀾郅卻一副沒事人般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目光炙熱的看著她,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兩個洞來。
顧寧鳶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子,躲避他身上傳過來的熱度。
良久,那雙炙熱的目光依舊沒有收回去,顧寧鳶坐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抬眸,卻見他在燭火之下,一雙眸子成冊的特別幹淨明朗,再加上俊美非凡的臉配著淡雅如竹的氣質,她一下子心跳動不止。
徐瀾郅溫柔淺笑:“能夠看見你這般為我而動,我很高興。”
顧寧鳶柳眉倒豎,聲音清冷:“你胡說些什麼呀?”
徐瀾郅指著自己的胸口,“你這裏在為我跳動。”
顧寧鳶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她已經對他動心了,她立即惱羞成怒道:“你一個大男人出現在我一個弱女子的房間裏,而且還是深更半夜,我自然會提心吊膽!”
她這是被嚇得心跳劇烈,根本就不是被美色所惑,心泛漣漪!
“雖你不承認,但我心中有數。我已心滿意足,所以等你傷好之後,我想要請你去一個地方,還望你能夠應許。”徐瀾郅一臉笑意。
顧寧鳶冷哼一聲:“本姑娘事情眾多,根本沒空!”
“還有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男女之情!而且我跟你不可能!”
顧寧鳶咬了咬牙,語氣極為認真的道。
徐瀾郅眉頭皺成疙瘩,語氣頗冷淡:“是不是那姓徐的又在你麵前說了什麼?”
“這關她何事?”顧寧鳶不解。
“她在你麵前說我壞話!”徐瀾郅眼底寒光飛掠,“我注意幾次了,她就是故意的。”
顧寧鳶沒好氣的道:“婉兒跟我說的是事實,那你是在說你壞話!”
徐瀾郅冷哼一聲,眉眼間湧動一股冷冽,“她說的話全不過大腦,你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