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先走了,你派人把她送到隔壁京華酒店去,有人接應的。”李昊彬的手下扣著袖子口的紐扣側了側頭吩咐道,他的視線不曾從那個昏迷的女人身上離開過。原來這就是她麵具後的真麵目,果然隻是個大學生而已,長得的確驚豔,眉宇間還帶著一股純情的氣息,怪不得光是跳一段舞就讓少爺有了興趣。隻是希望少爺跟往常一樣,玩玩就好。
李昊彬是何許人也,要真是對一個小女人有興趣也不會找到這裏來了,說到底,還是要留著有用處的。
張瑤瑤被扔在了京華大酒店總統房的kingsize大床上,並沒有完全昏迷的她發現自己隻是渾身無力,意識不清。好像聽到了有水聲,眼皮卻沉重的根本睜不開來。明白自己一定是遭人算計了,被下的藥也不是普通的安眠藥劑,是什麼東西大家心知肚明,酒吧裏麵根本不缺那些東西。
全身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樣,整個人都快要被吞噬掉了,張瑤瑤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那團火給吞噬掉了。手腳無力的她隻能微微扭動著身。到底是誰。
李昊彬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穿著酒店純白的浴袍,一隻手上拿著一條大毛巾不緊不慢地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看到床上的女人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這就是剛才在台上勁歌熱舞的那個女人?叫……Yoyo?隻不過,看她穿著簡單的便裝,與剛才舞台上熱辣的形象還真是沒有辦法聯想到一起。
那個經理說她是大學生,看樣子是缺錢了?在這種地方搔首弄姿還真是賤,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副清純的臉。
李昊彬走過去,坐到了床邊,彎腰捏起了她消尖的下巴,枚紅色的唇膏填滿了豐唇,那雙緊閉著的眼睛下是猶如羽絨一般被覆蓋的長睫毛。真是好看的一張臉,若不是戴著麵具上台,大概已經被無數男人的眼光殺死了吧。隻是這樣的女人,即便不戴麵具又怎麼樣呢,不就是為了錢嗎?故作噱頭。
李昊彬不屑地緊了緊捏著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張瑤瑤不適地嗚咽出聲。疼痛感微微拉回了她的意識,抖落抖落睫毛,張開了一點眼睛。還是跟昏迷之前一樣,視線非常的模糊,隻知道麵前的是一個男人,而視線根本無法聚焦讓她看清到底是誰。那人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渾身難受的時候還被人這般鉗製,腦子裏還能罵人,張瑤瑤自然把那個人麵獸心的王艾倫給罵了一遍,伺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一切該發生的都發生,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
李昊彬懲罰一般地輕輕咬了一下她剛剛被舔掉血跡的粉唇。
隻是,雖然都隻是一顆棋子,原本李昊彬是打算用利益和親朋相要挾,讓她為自己做事的。隻不過,在擺弄完這一具身體之後,他突然換了個想法。
女人,都是重感情的動物,與其如此想脅迫。不如讓她心甘情願為自己賣命。
“喜歡嗎?Yoyo。”
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明知道沒有回應,李昊彬還是在她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問著:“你喜歡我嗎?喜歡嗎?”他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和蠱惑人心的能力。
不管是感情還是其他,李昊彬一向都是老手,有能力有實力的老手。
對方早已神誌不清果然沒有回答,懲罰般地咬上她敏感地耳垂,立刻引來她的戰栗。
身體極度的疲憊,但環繞周身的熱流並沒有消失,藥勁太大還是連她也不自主地陷入了其中,根本無法自拔。無法看清楚眼前到底是如何一番景象,黑暗中的她就像是抓住那一根稻草讓自己盡量減少著痛苦。
李昊彬洗了一個澡,酒意也已經消的差不多了,看見牆上的鍾已經是淩晨三點,他重新穿上睡袍,坐在床邊的黑色單人沙發上,點上了事後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透過床頭微微昏暗的淺黃色燈光看到床上的女人。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起身前不自覺地為她蓋上被子的樣子,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對這個女人……燈光下,她的雙眸靜靜地閉著,安靜而美好的麵容,她的年紀的確很小。明明隻是一個混跡在夜店的女人,卻有著遺世獨立的高傲,還有骨子裏的那副單純勁。
也不過就是一根煙的功夫,李昊彬終究還是抵不過淩晨三點鍾的困意,重新拉開被子跟她同睡在一張床上。
她的睡姿好像在母胎裏的小嬰兒一樣,看起來極度缺乏安全感。
李昊彬不自主地將她擁在懷中,一次次地被自己下意識的因為給驚訝到,也確定了這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與眾不同的地位
這樣更好,邊明森一定會喜歡。
相擁而眠,李昊彬帥氣的臉上,嘴角微微揚起,好久不見的滿足感。
早上八點鍾,是敲門聲吵醒了同樣疲憊的兩個人,張瑤瑤還沒有清醒過來,李昊彬知道一般不可能會有人上來打擾,這個時候還不是太晚,有人敲門大概是公司有什麼急事。
拖鞋酒店的拖鞋晃著腦袋開了門,果然是老管家,他對著一臉疲憊的李昊彬抱歉地說道:“少爺,今天上午十點有臨時董事會,我們現在就要去公司準備了。”
“臨時董事會?我怎麼不知道。”李昊彬頓時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