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偉假裝潤潤嗓子,拿出一個小透明袋,裏邊裝著一片紅色斷甲。
“就憑鄧琴這片斷甲,就能判斷出誰是凶手。”
楊秀珍心中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毛偉手中的紅色斷甲!
秦穀訝異說道:“這片斷甲就能判斷凶手是誰?”
“沒錯,鄧琴是一個十分喜歡留長指甲並且裝扮指甲的女人,但是鄧琴屍體被發現時並無長指甲,這片斷甲正好說明,鄧琴被害之前留的是長指甲,隻是,鄧琴在與某人爭執中不小心扯斷了這隻斷甲。”
“但是,試問一個十分喜愛自己指甲的女人,怎麼可能因為一片斷甲就把所有指甲都剪掉掉,要剪也是剪掉被扯斷的那一隻啊!那問題出現了,那就是誰把鄧琴的指甲全剪了?甚至剪指甲的人還懂得如何洗去鄧琴斷甲上的指甲油?”
“答案自然很明顯了,自然是同樣喜愛裝扮指甲的人啊!我說的對嗎?鄧琴的同事楊秀珍小姐!你怎麼也沒想到,鄧琴的斷甲是在與鄧峰爭執中扯斷的,而不是你認為的你自己!”
毛偉的推論一針見血,凶手直指楊秀珍。
除了邪明,眾人皆是震驚的看著楊秀珍。
“你為什麼要殺我妹妹,你和我妹妹不是很要好的姐妹嗎,你為什麼要殺害她啊!····”
鄧峰異常激動,不斷的質問著楊秀珍。
“女人殺女人多半是為了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寇姥爺的令郎寇少爺!”
玩味的話一出,全場的人都驚呆了,連最激動的鄧峰也愣住了。
而此時,寇老爺和寇母兩人相覷一眼,臉上神情五味雜陳。
“你···隻是臆測,你沒有證據證明,這都是你的臆測!臆測···”
楊秀珍身子微微顫動,神色十分慌張,慢慢有些失控語無倫次!
“真的沒有嗎?”毛偉直視這楊秀珍,緩緩說道:“你殺害鄧琴時,鄧琴在掙紮中劃傷了你的手臂,但你誤認為是鄧琴的斷甲劃傷,這就是你要剪掉鄧琴指甲的真正原因。”
“但我告訴你,刮傷你的是鄧琴右手上的戒子,戒子上不但有你的血跡,還殘有你手臂上的皮”
“現在鄧琴手上的戒子已經被羅警探移送到法醫部,楊秀珍小姐,你要去法醫部比對一下才肯認罪嗎!”
最關鍵的證據一說出,楊秀珍踉蹌後退幾步,無力癱坐在地上有些癲狂的笑著。
“真沒想到是你!”王茵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秀珍。
“鄧琴本就該死,我待他如姐妹,要不是我,她還隻是一個普通舞女,而她呢,和我爭紅牌,又要搶走我心愛的男人,我怎能容忍得下她!哈····”
寇姥爺和寇母是非常傳統的人,聽到楊秀珍說是為了爭他們的兒子這般喧嘩失禮時,兩人心裏既反感又有些羞愧。
秦穀察覺寇姥爺和寇母兩人神情立馬命令道:“李浩,趕緊把這個瘋女人帶走!”
“是,頭兒!”
李浩快速把楊秀珍帶了出去,下樓時,一名老者假裝上樓,老者微微低下頭讓出道路。
“毛先生,凶手目前是楊秀珍確定無疑,但我始終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無聲無息把鄧琴屍體帶走!”秦穀不解的說。
“這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哈哈!”毛生硬的笑道,一隻手伸進了口袋。
秦穀沒有懷疑,隨後轉身對著寇姥爺道謝說道:“寇姥爺,多有打擾之處還請見諒,我們也該回巡捕房了!”
“哪裏哪裏,秦督察說笑了!我還得感謝你讓我一睹毛先生風采!”寇姥爺抱拳拱手,客氣說道。
“毛先生,感謝你找出刺殺犬子的凶手!”
寇姥爺對著毛偉抱拳作輯,隻見毛偉生硬的笑著伸出了右手作出握手之勢。
“看來是寇某有點不與時俱進了!”
寇姥爺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即緩緩伸手握住毛偉的手。
“寇姥爺嚴重了,有機會定能再見!”
寇姥爺收回了手,別有深意的眼神望著毛偉的背影。
待人群都散去之時,寇姥爺緩緩打開右手,一張紙條露在他的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