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偉猶豫了一下“這個嘛還真的要考慮考慮一下”
“放心,毛先生,巡捕房不會約束你,隻是掛個名而已,一來可以解決毛先生的這幾天的煩惱,二來巡捕房也可以更好偵破案件,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確實是挺全美的。”
秦穀試探問毛偉:“毛先生是答應了?”
毛偉假裝摸摸下巴的胡子,說到:“可以是可以,這個俸祿嘛……”
秦穀知其意,笑道:“有的有的,跟李探長一樣的俸祿,不過嘛,巡捕房一旦有案情,希望毛先生可以隨傳隨到。”
“其實啊,俸祿都是小事情。”
毛偉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意無意的瞄了瞄秦穀身旁的大紅袍。
秦穀會意後頓時臉都綠了,右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大紅袍,生怕毛偉要過來搶。
···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毛偉快步走到路上,看著手中的半包大紅袍,他神情有些不如意。
這個秦穀還真是小氣,不就一包大紅袍嘛,這都要跟我計較那麼多。
就快到偵探社時,毛偉一掃晦氣,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容,一副神氣的樣子大搖大擺走進偵探社。
“我回來了。”
朱飛和譚天明兩人正在打掃衛生準備下班,見毛偉突然回來,兩人停下手中的活走到毛偉跟前。
譚天明笑了笑:“師傅,你回來了!”
朱飛笑問:“師傅,巡捕房那邊怎麼樣了。”
毛偉得意洋洋,說:“哎呀,那個秦督察阿,非要我做他們巡捕房的顧問,我都說我很忙的。”
譚天明誇讚說到:“師傅真厲害!”
朱飛好奇心上來,問:“後來呢!”
“後來他們巡捕房這個勸那個勸,弄得師傅實在不好意思,我也隻好答應他們,這不,秦穀督察還送了他珍藏多年的大紅袍給我。”
毛偉完全曲離事實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還把茶葉顯擺出來給他兩個徒弟看。
朱飛手賤捏了捏那包大紅袍,訝異的說道:“師傅,怎麼才送半包啊,還是你老人家直接搶別人的。”
“你這個臭小子說是什麼啊你,”毛偉立刻拉起長臉,冷笑幾聲後:“是秦穀太小氣才送半包!”
朱飛忽感不好,也跟著毛偉冷笑。
譚天明看著兩人冷笑來冷笑悄悄離開,拿起雞毛撣子打掃著桌子。
朱飛冷笑的說:“想不到秦督察這麼大的官卻這麼小氣哦,師傅,我掃地去!”
···
夜深時刻,陳香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眉目繃緊難以安睡。
睡夢中仿佛聽到一個女子聲音。
“陳香梅,陳香梅,我死得好慘啊,我死得好慘啊!”
夢中,陳香梅在黑暗中四處張望,淒慘的聲音不斷環繞在他的耳旁。
“我死得好慘啊!”
淒慘的聲音不斷回蕩,陳香梅萬分恐懼四處張望著,
“你是誰?”
突然,一名披頭散發旗袍女子出現在陳香梅背後,陳香梅忽感背後一涼,轉身那一瞬間,披頭散發的旗袍女子掐住了了陳香梅的脖子。
“啊!”
陳香梅驚醒坐了起來,她按照醫生的囑盡量充實自己,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容易胡思亂想,但這個噩夢似乎不放過她。
‘呼··’陳香梅氣喘籲籲額頭汗如雨下,她驚恐的雙眼望四周,黑暗慢慢讓她感到恐慌,焦慮症再次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