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卿,這個給你。”女孩舉著手上的琴佩,一雙眼睛撲棱撲棱的看著男子。
“這是?”男子微笑著接過。
女孩有些羞赧,“嗯......是腰佩,是黑曜的。蘭卿要把它一直帶在身上,是可以趨吉避凶的。”
男子點了點頭,嘴角噙了絲笑意,“哦,是琴佩啊。”伸手將女孩口中的腰佩固定在了琴上。
“是腰佩!”女孩嘟嘴,不依。
“嗯。”男子拖長尾音應了一聲,起身抱起了那把琴。
“是腰佩!腰佩!”女孩跟在男子身後,企圖糾正男子。
男子就在前麵不急不慢的走著,嘴彎淺笑的應著女孩,“嗯——。是琴佩。”
紆歌頓住。微微皺眉看著走到她麵前的男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因為這個。”張蘭卿淺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琴佩。
紆歌一下子站起,奪了張蘭卿手中的琴佩,伸手就捏住張蘭卿的脖頸,“黑曜琴佩為什麼會在你這裏!”
張蘭卿愣住,仿佛被人在心上劃了一刀。然後滿布出細細密密的裂痕。
“這是你送我的定......腰佩。”
紆歌的手一下子捏的更緊,“兩年前傾日之蘭的大麵積襲擊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那一次襲擊死了我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因為少了這黑曜琴佩我眼睜睜的看著多少弟兄死亡而無能為力!”
張蘭卿靜靜的看著此刻殺意凜冽的淺紆歌,“這是你送給我的,固定在-蘭琴上的-腰佩。”
張蘭卿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也是紫得越發的厲害。
拿了她的黑曜琴佩,讓她十幾萬弟兄無法起死回生,就該死在她手上!
“咳咳!”張蘭卿忍不住咳嗽幾聲來緩解脖頸的不適,清笑如蘭,“蘭兒。”
北千慕見紆歌還是鬆開,此刻掏出手槍對著張蘭卿,“紆歌你下不了手我替你殺了他!”
“用不著你插手!”淺紆歌控製住北千慕打出槍膛的子彈,伸手讓子彈沿原軌跡返回。
北千慕險險避開,看著此刻一臉怒氣的女子,“紆歌?”
淺紆歌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看著北千慕。拂手奪了北千慕的記憶。
然後站在北千慕麵前,“你宣布求婚的消息一出,北氏的股價必然經曆一次洗禮。北氏最大合作方林氏有可能會減少甚至撤銷與北氏的合作,此舉定會讓北氏股價下跌。而媒體必然會通過各種渠道最終找出我葉氏高層的身份。借由葉氏的聲名,北氏的股價又會迅速攀高。這種時候,你當留在北氏以防有人趁著北氏股價快速浮動的時候搗鬼才對。”
北千慕看著眼前句句為他分析的紆歌,執了她的手掌在手背印下一吻。勾唇一笑。
“辛苦了,我的小未婚妻。”
紆歌忍著沒動,“快回去吧。”
北千慕滿足的離開。
紆歌這才移了身子讓出張蘭卿。轉身看著......此刻竟然在三樓沙發上坐著睡著了,還不停的點頭似是在“小雞啄米”的人。
紆歌一臉不耐煩的上前,“喂!”
不理她。
踢了踢張蘭卿的腳,“喂!”
還是不理她。
紆歌幹脆站到張蘭卿旁邊,提了一口氣彎腰就準備從張蘭卿耳邊叫醒他。
張蘭卿一個不穩,直接向紆歌倒來。
紆歌下意識的轉了身子順勢坐到沙發上,甚是氣憤卻又是無奈的看著此刻等同於枕著她腿睡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