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何安暖也硬著頭皮答應,“那就先從秦秘書開始,她是你在休息室裏接觸的第一人。”何雪柔看著何安暖一步一步走進自己的計劃裏,心裏暗暗的竊喜。
“找到了”果然不出何安暖所料,在秦秘書的上衣口袋裏找到了何雪柔的“lovein”,“你為什麼要偷我的項鏈,你知不知道這條項鏈對我的意義。”何雪柔麵目猙獰,一改之前與人交流時的溫柔甜美。
“何安暖,你手下的人手腳這麼不幹淨,你怎麼處理。”何雪柔把秦秘書的事情成功的扯上了何安暖。“估計,如果一個人的手下的手腳不幹淨,那這個人的手腳也幹淨不到哪去!”
何安暖聽懂了何雪柔話裏的意思,在場的所有人當然也能聽懂何雪柔話裏的意思,何安暖不生氣、不著急“僅僅聽你一麵之詞,得不到事情的真相,我相信秦秘書的為人”。
“我…我…”秦秘書被何雪柔這般模樣嚇的有點說話不出話來。
“秦秘書,你如實說,沒關係,有我在。”何安暖對秦秘書是有所內疚的,剛上任不久的小姑娘,就被牽扯進自己和何雪柔的私人恩怨之中,被何雪柔所利用。何安暖這一針強心劑給秦秘書打上之後,秦秘書不卑不亢,清清楚楚的說“我沒有偷何小姐的項鏈,何總也絕對不是何小姐口中的那種人”轉身看了一眼何安暖,何安暖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何小姐從休息室出來之後,我就在休息室的地上發現了何小姐‘lovein’,當時何小姐好像還不知道,我就撿起來收到口袋裏了。”
“那你出了休息室之後,為什麼不給我!”何雪柔沒想到秦秘書會有這樣的說辭,找著秦秘書話裏的漏洞。
“今天是何總的歡迎會,大家都比較開心,所以就貪嘴多喝了幾杯酒,導致我的記憶有些混沌,我出了休息室之後,何總就叫我去準備歡迎會的其他事情,我也就把您的項鏈忘到腦後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記!”
“想必大家都有喝醉酒的經曆吧。”身邊的人紛紛點著頭,“那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喝酒喝到微醺的感覺了。”那些人有點著頭表示知道這種感覺。“那想必何小姐是沒有體會過了!”秦秘書的一番話,清楚地排除了大家對她的懷疑,還順便諷刺了何雪柔一句。
何安暖伸出手豎起大拇指對著秦秘書比了個“棒”。秦秘書後麵應對何雪柔的這幾句話,讓何安暖對秦秘書的認識又有所改變。
看來自己發現了一個人才!以後的路還長,何雪柔,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歡迎會在這場鬧劇中結束了,何雪柔與何安暖也成了公司裏的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何安暖發現自己隻要參加一場晚會或是其他的什麼宴會,總能在第二天成為別人八卦的對象,什麼離譜的八卦都能被別人在傳播的過程中聊出來,現在何安暖對於這些也有抵抗力了,自己能成為別人口中談論的對象,自己也是比較厲害的。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何安暖這周末待在了家裏,好像有什麼大事情即將要發生了。
“胡莉和何雲正並沒有結婚。”傅笙年沒有參加何安暖的歡迎會,就是因為去查這件事情了,此事至關重大,必須要傅笙年親自去何安暖才放心,才不會質疑事實的真實性。
“何雲正,這一輩子可真是機關算盡啊。”何安暖沒想到何雲正竟然沒有娶胡莉,胡莉也是活該,及時我媽媽去世了,你也成不了何家真正的女主人,這麼多年一直狐假虎威也是夠累的。
“那何氏的賬目問題有眉目了嗎?”何安暖對於何氏的賬目問題可是非常好奇的。
“這件事已經查清楚了,所有的證據都已經在這裏麵了。”傅笙年遞給何安暖一個大信封。
所有事情就等著周一去揭曉了,媽媽,你就在天上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把這些壞人一個一個的送進監獄的,看著我,我一定會讓這些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何安暖和傅笙年在家裏待了一個下午,“我好無聊啊,都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何安暖在家快要悶死了。
“那我們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就熱鬧了。”說著傅笙年手中就開始有所動作。
“你停,每天晚上來還不夠!這大白天的你又來!”
“不是你說無聊嗎!”傅笙年的思路也是比較獨特的。
“我是說我無聊,我又沒說要和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