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蘇笑笑從暴走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不停的在夙淩燁手中掙紮。
“你不會秘法,所以你並不能像我一樣自如的控製獸力,剛剛你的暴走,恰好是證明了這一點,而我的邪法煉獸,不僅能煉化獸力,還能將獸力完全融合並將之控製住,這是你敗給我的真正原因。”夙淩燁冷笑著給蘇笑笑解釋。
蘇笑笑聽的痛苦的揪起小臉,此時的她,都有種快窒息的感覺了,如果夙淩燁再用點兒力的話,蘇笑笑毫不否認,她脖子就得被夙淩燁捏斷,自己這條小命兒,也就隻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夙淩燁貌似不打算那麼快了結蘇笑笑,見蘇笑笑快窒息了,夙淩燁甩手一把就將她給丟到了廣場之上,躺著的夙亦絕身邊,與夙亦絕躺在了一起,做完這些之後,夙淩燁才收起身上泛濫的金色獸力,邁著緩緩的步子踏上廣場。
走到兩人身前,看著躺在深坑中狼狽的兩人,夙淩燁不屑的嘲諷道,“鳳蕭國戰神秦王夙亦絕,征西鳳女秦王妃蘇笑笑,你們二人在西麵一戰,名揚獸淩大陸,盡得鳳蕭國所有人民心,可現在的你們,在朕麵前又是多麼的渺小?”
“殺了我們吧!少廢話。”蘇笑笑喘勻了氣,伸手擦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鮮血,冷冷的回道。
“就這樣殺了你們,豈不是太過於無趣了嗎?現在你們對朕已經沒有任何危脅了,你們三人遲早都是死,朕何必急於一時,朕大可再給你們三人來個娛興節目。”夙淩燁掀起臉,狀若瘋狂的對蘇笑笑三人喝道。
話音未落,他又是抬手拍了起來。
伴隨著掌聲響起,幾個禁衛軍又是從後方的街巷之中,將早已押至的夙言葉和慕容若水二人押了上來,兩人其實是一早就和蘇國相與柳問梅二人,一起被押到街巷中的,隻是夙淩燁沒急著讓他們出場罷了。
現在夙淩燁即是將蘇笑笑和夙亦絕打敗了,那再押他們二人出來,這也就沒有絲毫的問題了,而兩人被押到廣場上以後,看到蘇笑笑三人這般狼狽的慘狀,以及早已沒了氣息,死在那邊的蘇國相和柳問梅,兩人都是驚呆了。
夙言葉更是揪起臉龐,憤怒的喝問道,“皇叔,蘇國相一生為鳳蕭國盡忠,堪稱鳳蕭國百年來第一國相,你居然都不肯放他一條生路,你還是人嗎?”
“啪……”夙淩燁抬手就給了夙言葉一個耳光。
他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夙言葉都給打蒙了,不屑的看著他,夙淩燁冷喝道,“放肆,朕有你指責的份兒?你們現在都朕的階下囚,若不是還等著你爹前來上交兵符,朕一早就將你二人除掉了,你還敢當麵指責朕?”
“皇叔,你廢盡心機,製造我二人火燒永安寺的罪名,不就是想讓我二人日後在鳳蕭國內再也翻不了身嗎?可我夙言葉要告訴你,隻要你不殺我,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後悔的,所以我勸你現在就殺了我。”夙言葉往地上吐了口血水,這才冰冷的回答夙淩燁。
“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夙淩燁惡狠狠的反問。
夙言葉隻是僵著臉一陣冷笑,對於現在眼前的這個皇叔,他再也沒有任何一絲感情,夙淩燁的所做所為,早已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令夙言葉失望至極。
不止是他,蘇笑笑和夙亦絕亦是如此,被屈怨扶著,強撐著從地上站起身來,夙亦絕抬頭看向夙言葉,淡笑道,“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我們認識的那個皇叔了,你和他說再多都沒有用。”
“皇兄,這是你的兵符,我一直替你保管的很好,我們二人沒有火燒永安寺,這一切都是皇叔為了給我們安這樣一個天大的罪名,而演的一出戲罷了,我們二人是清白的。”夙言葉說著,他便伸手進懷裏,將夙亦絕之前給他的兵符陶了出來,將之丟向了夙亦絕。
隻要他不給夙淩燁,夙淩燁是沒有辦法從他手裏搶的,一來夙淩燁懼他爹廬陵王,怕自己把夙言葉逼急了,夙言葉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廬陵王直接舉兵造反,到時後果不堪設想,二來就是雙方之前好歹也有叔侄關係,夙淩燁也不屑從自己侄子手上搶兵符。
憑夙淩燁的高傲性子,他的就是夙言葉親手將兵符交給他,這樣他的虛榮心才能得已滿足。
而重新拿回兵符的夙亦絕,心情卻是十分複雜,看著手裏這兵符,夙亦絕隻能是苦笑道,“有這兵符又有何用,現在還有多少將士會聽我這兵符命令?”
“當然有……”夙亦絕話音剛落,一道響亮的女聲,便是突然在街巷之後響了起來。
緊接著,無雙竟然是帶著數萬將士,從後方的街巷之中飛奔而出,傾刻間就將在場的所有大內禁衛軍團團包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都給看傻了,無雙帶著幾萬人馬突然出現,為這場名為絕境的戰鬥,帶來了一絲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