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說完，忍不住地朝書房裏麵看了一眼，如果蘇婉寧真是代孕母親的話，那麼，悅悅就是楚懷言的女兒。
悅悅正在裏麵玩地高興，楊秘書瞧著那粉雕玉琢的小不點，腦海裏又出現嘉逸的臉。
最後，楊秘書搖搖頭，這倆孩子也太不像了，身高也有差別呢。
等他再看向楚懷言，發現男人臉上沉冷地可怕，諱莫如深的眼睛裏，盡是蕭寒。
楊秘書輕聲喚了一句：“東家！”
“楊秘書，你說，老天爺是在耍我，還是在幫我？”楚懷言緩聲問了一句，臉上多了絲絲困惑。
楊秘書畢竟也跟了楚懷言這麼多年，明白楚懷言的意思，悅悅的存在，對楚懷言影響不小。
不過他不得不提醒楚懷言：“東家，雖說當初的代孕母親生的是龍鳳胎，但並不能因此說明，蘇婉寧就是代孕母親，悅悅就是那個女嬰。”
說著，他悄然看了一眼楚懷言，又繼續道：“畢竟，唯一照顧過代孕母親的老媽子，已經死了。”
楚懷言深吸了一口氣，眸中銳色不減：“楊秘書，你真當世上有那麼多巧合嗎，偏偏就她帶著女兒，偏偏她的女兒沒有父親，偏偏她的香那麼特殊。”
楚懷言接連舉例，意思再明白不過，楊秘書啞言了。
楊秘書又憨憨地笑了笑：“東家……你這是要給我洗腦啊。”
“繼續調查，除了老媽子，還有誰接觸過孩子和代孕母親。”楚懷言深思，過後又對楊秘書道，“對了，就從把孩子交給老爺子的人開始查，他們得到孩子的時候，肯定和代孕母親見過麵。”
楊秘書拍了一下腦袋：“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那波人，我這就去辦。”
“今晚我就不去調香坊了，你查了人之後，去調香坊，把美利堅舶來的香水整理一下。”楚懷言交代。
楊秘書做了一個西式的‘OK’動作，示意他明白，讓楚懷言放心。
楚懷言站在書房外，良久沒有進去，外麵的冷風吹過他剛毅的臉頰，帶著點點幹疼的感覺。
腦海裏，是那晚動情後嬌媚的女聲：“還是有點疼，你能不能慢點……”
“不能！”他冷斷的回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吞噬了她，帶著點點對自己父親的憎恨，以及對她出賣自己的嫌惡懲罰。
楚懷言還記得自己那晚的貪情，像是墜入萬丈深淵，他自己也沒法子回頭了。
他望著天際漸漸被黑色籠罩，猛然閉上眼，強行將那晚的場景掩埋在記憶的‘盒子’中。
書房裏，蘇婉寧的視線，時而落在布袋子上，時而又轉移到楚懷言的身上。
她在想，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離開，他要是離開了，她也好把孩子的衣裳領子邊緣縫好，孩子來了就能試。
嘉逸一定會很開心，蘇婉寧想象著孩子的笑臉，也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可外頭的男人，看上去壓根沒有離開的打算，他難不成打算留下來，不去調香坊了？
蘇婉寧想到這裏，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