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麵無表情，死死地盯著沈辭看，“你和陸致是什麼關係？”
沈辭皺著眉頭說道：“沒關係。”
“沒關係你們為什麼會通電話？”顧念的聲音驀地抬高八度，“沒關係你們會這麼親密的說話？”
沈辭：“……”她實在不知道顧念是從哪裏聽出他們親密來了。
沈辭不想和顧念發生衝突，有心想要避開她，可顧念不依不饒，見沈辭想要走，衝過來拉住了她。
“你是不是心虛了？”顧念喝道：“你和陸致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辭被顧念拉住，甩不開，歎了口氣，“顧念，我和陸致沒關係，硬要說的話勉強算是認識的人，因為沈氏和陸氏的項目勉強算是個合作關係，這種回答你滿意了嗎？”
沈辭耐著性子和顧念解釋，卻不料顧念抓著她的手越發用力，顧念自從發生之前那些不好的事之後情緒就不太穩定，她死死盯著沈辭，就是不肯放手。
“顧念，放開我。”沈辭說道：“我還要去開會，你這樣抓著我算什麼？”
“陸致。”顧念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會不得好死。”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沈辭打了個冷戰，顧念喃喃自語道：“陸致、蕭薄、陸南溪……他們都不得好死！”
沈辭心底一跳，去甩顧念的手：“放手！”
兩人糾纏在一起，推搡間顧念狠狠推了沈辭一把，沈辭腳下一絆，險些摔倒，好在沈眠經過，伸手扶住了沈辭。
沈眠冷著臉喝道：“鬧什麼？”
顧念被沈眠一喝，下意識鬆開了抓著沈辭的手，沈辭小動作拉了沈眠一下。
沈眠垂眸看了沈辭一眼，顧念又撲過來說道：“陸致一定不得好死！”
沈眠皺著眉頭喝道：“你發什麼瘋？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去。”
“真的，陸致一定會不得好死，他包藏禍心，害了我家人和我哥哥，他一定會遭報應！”
提到陸致這個名字，顧念的情緒頓時就變得十分激動起來，沈眠看著顧念，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沈辭心下有幾分酸楚，她知道看到這樣的顧念沈眠心裏一定很不好受，沈辭往沈眠身邊靠了靠。
“二哥……”
沈眠瞥了她一眼，然後對顧念說：“再鬧就給我離開沈氏。”
聞言顧念身體一僵，她隻恨恨地看了沈辭一眼，然後低下了頭，再沒說別的。
等顧念離開，沈辭忍不住和沈眠說：“我看著顧念的情緒很不穩定，要不要帶她再去看看心理醫生？”
沈眠的臉色也不怎麼好，“我心裏有數，你不用管。”
沈辭抿了抿唇，沈眠又說道：“你離她遠一點，沒事盡量避開她。”
沈辭：“……”
沈眠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他吸了口氣，語氣軟了兩分，“我怕她傷著你，你不用搭理她。”
沈辭避開沈眠看過來的視線，隻回了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