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高興了,終於如他所願,我又恢複了單身。
“就算我跟顧誠分手了,我也希望你能夠抽空跟我去顧誠麵前解釋清楚。”我冷漠的看著眼前竟是得意的邵睿陽。
他表麵上是十分關切的擔憂我的身體和替我惋惜,可嘴角不經意漏出來的笑意都已經安耐不住了。
“有什麼好解釋的,真正愛你的人不應該不相信你。”邵睿陽淡漠的說道,好似這一切都是顧誠在無理取鬧。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偷拿我的房卡?”
一想到自己就這樣被顧誠白白冤枉了一回,我的心裏就滿是委屈,就算是我和顧誠已經結束了,我也不喜歡這種誤會一直延續下去。
我要去告訴顧誠,我沒有背叛過他。
邵睿陽很溫柔的將我送入了自己的懷中,很淡漠的說道:“你的包落在我那兒。”
還在說謊,沒想到如今的邵睿陽可以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我感覺自己心目中的學長已經死了。
如果從前我沒有舉報邵睿陽因為公報私仇傷害過顧誠,那是我錯了,現在的我要舉起法律的武器討回我所有想要的公道。
我用力推開邵睿陽寬大的胸膛,環胸將自己抱成了一個團。
“邵總,我希望你可以自重。”
我說完這句話,片場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可能是我看起來很放.蕩,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我。
好像明明是我在勾引著在場的帥哥靚仔,現在倒反過來倒打一耙埋怨起帥哥的樣子。
是我不夠自重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坦胸露背的戲服,羞愧的好像找一個地縫鑽一下。
“真有意思,這麼不自重的女人還讓別人自重!”
“可不是嘛!離過婚以後,還是不改野性,到處勾三搭四的。”
“幾個月前她不就勾搭唐諾了嗎,當時顧氏集團的顧總還幫她解釋,現在還不是瞞不下去。這種女人就是在作死。”
夠了,你們這些八婆,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還在這裏亂嚼舌根。
我氣憤的離開了拍戲的現場,回到唐諾的房車裏暗自流淚。
我太委屈了,感覺全世界都在誤會我,尤其是沒有顧誠在身邊的日子,我覺得這個社會所有的人都在針對我。
不顧及門外的唐諾和邵睿陽不停的敲門,我肆虐的在房車裏嚎啕大哭。
恍惚的一下,我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我下意識的伸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隻有淺淺的一個黑影。
“我的眼睛怎麼了?”我一邊抽泣著,一邊自言自語。
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辦?我好像眼睛出現了短暫失明的跡象,驚魂未定的我,停止了哭泣,努力從視線模糊中掏出電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勇敢,還是就是手足無措,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撥通了顧誠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多聲,最後連我都不確定顧誠會不會接通電話,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
“喂?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