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局,謝天地都是全額押上,結果籌碼成倍的增加。別的玩家裏,除了少數幾個不信邪的,都跟著謝天地學了起來。而此時謝天地不再全盤壓上了,而是一次隻押三兩百,頂多五百,而且還輸了幾次。不過總的來說,籌碼總數還是在增多,隻是速度慢了很多而已。
漸漸的,別的玩家感覺到謝天地的運氣已經過了,不再跟風,繼續照著自己的感覺走。謝天地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大鍾,還故意皺了皺眉頭,顯得局促起來,似乎有急事要離開了一樣。
新的一局開始,因為看時間耽擱了,別的玩家都已經下好了注,買大的人多,買小的沒幾個。
“不管了,都不要了吧。”謝天地大手一揮,把近兩萬的籌碼全部推到了小的一邊。兩萬已經不少了,不過押大的那一堆不會低於兩萬。
服務員皺著眉頭拿開了罩子,正如謝天地所料,籌碼變成四萬了。
謝天地找了個碟子,裝起了自己所有的籌碼,到前台換了現金。在眾人惱怒的眼神中,謝天地進了電梯。
剛出電梯,就有四個人圍了過來。
“怎麼?不讓走?”謝天地也知道,送錢進來容易,想拿走就難了。不過該有的客場話還是的說,謝天地怒視著剛才給自己按電梯的那個漢子說道,“你們賭場不允許客人贏錢嗎?”
漢子沒說話,也沒有讓開的意思,幾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盯著謝天地,生怕謝天地跑了。
“好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盤使詐。”突然,一個沉悶的男中音傳來。
聽到聲音,圍住謝天地的一個人站在了靠近門口的一邊,恭恭敬敬的站著。循著聲音看過去,謝天地看到了說話的人,沒見過。不過後邊跟著的紅外套,謝天地還是認識的。
“這是什麼道理?”謝天地看著靠近的男子說道,“輸了錢就是運氣不好,贏了錢就是使詐?這就是你們的經營策略?”
“不,”男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能贏錢,而是不能使用歪門邪道贏錢。要是都像你一樣,那我這場子還開不開了?”
“我沒有使詐,我也是運氣。”謝天地板著臉說道,“我還有事,你們讓開。”
“這個……恐怕沒那麼簡單。”男子說道,“壞了老子的事,又來贏了老子的錢,我這裏可不是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別廢話,”謝天地沉聲道,“說吧,要怎麼樣我才能離開。”
“嗯……要麼交出身上的錢,”男子皺著眉頭,摸了摸腦袋,看了看幾個大漢說道,“要麼就讓他們打得你不得不交出錢,然後把你扔出去。就這兩種選擇,你選吧。”
“嗬嗬,我不喜歡做選項太少的選擇題,沒難度,沒意思。”謝天地抽出了插在衣兜裏的手說道,“我再給你個選項吧。”
“草,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聞聲大怒,咬牙切齒的大手一揮道,“媽的,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給老子廢了他!”
四個漢子一哄而上,有把謝天地生吞活剝了趨勢,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漢子們瞄的準準的拳頭和腳,都沒有命中目標。
隻見謝天地身形一閃,躲過了迎麵而來的拳腳,身體一轉,摟住了一個漢子的腰部。還在轉動的身體帶動著漢子也轉了起來,同時手上發力,漢子活生生被謝天地提了起來。不低於八十公斤的漢子,被謝天地掄圓了扔了出去。漢子被砸到了三米開外的一張桌子上,三公分厚的玻璃桌麵碎了一地。
這點兒重量,對於能扛起一隻野熊的謝天地來說,早就練得不在話下了。
扔出了漢子,身體還在轉動著的謝天地一彎腰,躲過了一拳,順勢左手抓住了一個漢子的手,猛地一拽,然後右手砸向了漢子的腦袋。
“嘭……”謝天地的右手砸到了漢子的後腦,頓時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抽搐著。地上還有一堆黑色塑料碎屑,原來,剛才扔出大漢的時候,謝天地摸到了大漢腰間的對講機。而砸向這個漢子後腦的,就是對講機。
要是用手,謝天地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不夠費得力氣要大些,有現成的資源,謝天地當然會好好利用。因地製宜,就地取材,這一點,小島已經把謝天地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四個漢子,一個照麵就倒地了兩個。紅外套拉了拉豹哥說道:“這個人不好對付,豹哥,你先躲一躲吧。”
“草,躲什麼躲?難道老子還怕他不成?”豹哥拍打著紅外套的腦袋說道,“就你們這群廢物,十幾個人還拿不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