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張梅梅收拾好所有行李,打算繞道學校的花園去食堂吃飯,結果卻在去食堂的路上碰上了彭鬆。
彭鬆抱著一大捧玫瑰花,真心實意懇求張梅梅想讓張梅梅原諒他,忍耐多次的張梅梅終於忍耐不住,於是跟彭鬆大聲吵了起來。
“陳大哥,當時我是真的受不了彭鬆這個家夥了,我大聲辱罵彭鬆,讓彭鬆趕快滾蛋不要再纏著我不放了。”
“可是彭鬆這個家夥根本不聽,反倒還撲上來想要親我想要抱我,我掙紮數次成功逃脫,他追上來以後就準備把我拖到小樹林,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好辦法,隻能踩他的腳背。”
“再度掙紮了一下,從背包裏麵拿出了防狼電擊棒。”
說道這裏的時候,張梅梅臉上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陳峰聽到這兒的時候已經明白過來,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想法的彭鬆當時處於一種比較興奮的狀態,驟然被張梅梅的防狼電擊棒打中,當場昏迷過去那是肯定的。
“彭鬆那個王八犢子現在在哪裏,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陳峰說道。
“彭鬆現在在醫院!”
“警察說彭鬆受到電擊棒傷害,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另外因為當時小樹林裏麵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監控視頻,所以也無法確定我是正當防衛還是故意傷害。”
“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暫時把我拘留起來。”
說到這兒的時候,張梅梅揮了揮手。
“警察說我主動報警,並且還幫受害人叫了救護車,從這一係列行為來看並不像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應該是對方性騷擾而我防衛過度導致昏迷。”
“隻可惜沒有證據不好交差隻能讓我呆在這個地方,這不他們連手銬都沒有讓我戴上。”
陳峰說道:“你並沒有做錯任何事,主動報案還在警察心裏麵留下了比較好的形象,嗯,做得非常好。”
“可我要等多久才能離開這裏?”
“我現在好想回家去不想繼續待在這個地方了。”
張梅梅用十分委屈的語氣說道。
陳峰聽到這兒的時候頓時忍不住低下頭思考起來。
案件發生的時候現場根本沒有任何人,到底是彭鬆對張梅梅展開性騷擾張梅梅不堪其擾因此才用防狼電擊棒把他電暈,還是張梅梅主動引誘並實施了傷害行為。
沒有任何證據,警方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另外身為當事人的彭鬆,目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一直處於這種狀態,對於案情而言沒有任何幫助。
根據他以前在拘留所裏麵學來的經驗,像這樣的案子若是想要消除影響,最好辦法就是讓雙方能夠私下解決,不然一直這樣拖延下去反而會讓張梅梅陷入深深的被動。
“從案件發生到現在,有沒有自稱彭鬆家人朋友或者是律師的人來找你?”
“沒有,目前我隻是見了你一個人。”
兩個人正在房間裏麵說話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大門被人用力從外麵推開了。
一個穿著打扮十分俗氣的中年婦女,提著一個路易斯威登的手提包怒氣衝衝走了進來,在她的後麵還有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服飾看起來特別得體的男人,他應該就是律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