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
白若溪叫聲不好,一把拉起溪玉便跑,把個溪玉嚇了一跳:“娘娘,發生什麼事了,你,你跑這麼快幹什麼?”
白若溪嚇得頭也不敢回:“咱倆得快點回去,否則就糟了。”
她的這麼大反應,把楚磊也嚇了一跳,這剛剛還吵架吵得中氣十足,怎麼回頭就跑了?
沒辦法,楚磊隻得回來見慕千疑。
“王爺,地契買到了。”
“嗯,那位明老板呢?”
“回王爺,那位明老板帶著丫環跑了,小的還沒等問她什麼,她就落荒而逃了。”
慕千疑冷冷一笑,“本王心頭十分難受,惡心不已,快快帶本王回府吧。”
“是。”
如果這個世上真有一個詞叫做驚弓之鳥,那麼現在的白若溪就是一隻狼狽不堪的驚弓之鳥。
她與溪玉雖然都是小腳,但是整日在外麵遊走,早就練走了一身行走的速度,這慕千疑的轎子一路走得極穩,走到家中時,白若溪已經整個人都換好了衣服。
回到客房,見慕千疑從外麵被人扶著回來,白若溪裝模作樣的撲了過去。
“哎呀,王爺,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那楚磊一眼見到白若溪,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你是……”
眼前這人,不就是剛剛在街邊與那房東討價還價的那位明老板?怎麼一轉眼,換了衣服,就成了王府的人?
而且看她對慕千疑的這種態度,這分明就是王爺的妃子一般。
白若溪見楚磊一直愣神,不由得微微皺眉道:“你們是怎麼侍候王爺的?王爺離府時尚精神百倍,怎麼這出去沒一個時辰,便這般臉色慘白的回來了?”
楚磊聽她口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好,慕千疑哼了一聲,道:“本王隻是被一些閑雜人等給氣著了,不妨事的,隻是那潑婦當街叫罵,絲毫不知廉恥,確是讓本王怒不可遏。”
白若溪知道說的是她,低下頭來也不說話,楚磊一看這種情況,也知道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便主動告辭而去。
替他們關了門,楚磊叫了身邊一位路過的丫頭。
“楚先生。”那丫頭在府上多年,自然是認得楚磊的。
“剛才進去侍候王爺的,是王爺的什麼人?”
“自然是王爺的正妃呀?那可是兵部侍郎白老將軍的女兒。楚先生,難道不認得她?”
楚磊抹了一把汗:“難怪王爺要我花重金買下那個鋪子,原來如此,興虧我方才沒有多話,否則得罪了這位正妃,怕是我在這王府的都呆不下去了。”
單說這慕千疑,自進了屋後,便恢複了呼吸,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隻是瞪著白若溪,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若溪自然知道自己錯了,低下頭,囁嚅著道:“本來,本來,臣妾是要在府上好好反省的,可是那房東卻帶人來鬧事,那清樓,本是臣妾三年的心血,臣妾自然是,自然是舍不得,所以一時著急,忘了王爺的教誨。”
慕千疑眉頭緊鎖的看著她,道:“白若溪,你可知,你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