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半推半就的被出來的幾位女子拉了進去。
溪玉在一邊不斷的搖頭:“天下的男人呀,都是一副德性,這羅護衛平日裏在娘娘麵前還算是一本正經的,可真到了這裏,卻早早把王爺交待的事情都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白若溪卻自信的一笑,道:“這天下的男人若不都是這般德性,你我拿什麼賺錢,好了,想一想,一會兒怎麼應付王爺吧,你若說謊,怕是王爺必會對你用刑,可若是不說謊,這事,又該怎麼和王爺解釋尼?”
一聽說自己要被用刑,溪玉自然嚇得傻了,“娘娘救我,娘娘,奴婢受不得刑的。”
白若溪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是沒有骨氣的,待會兒王爺嚇一嚇你,你看到那板子,不等招呼過來,就把本宮給出賣了,本宮還得自己想辦法。”
伸手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件事,早晚是要和慕千疑有個解釋的。
待看得天色已經晚了,羅虎也心滿意足的從內間走出來,白若溪平靜的道:“走,回府。”
此時,華燈初上。
整個九王府都沒怎麼點燈,四處昏暗無比,隻有月色照下來,在樹影搖曳中,瑟瑟而動,似乎是死寂一般。
而院子中,隻有慕千疑的書房,透出幽怨的燈光,就是在指引著,讓白若溪朝那房間走去。
白若溪回頭對羅虎和溪玉道:“你們的主子,一會兒可能要發生一場惡戰,可是我這身板,如何能抗得過他?你們先候在外麵,若是見本宮真的挨了打,記住進去攔他一攔。”
溪玉哭喪個臉:“娘娘,你也不想想,就九爺那身段,奴婢攔也攔不住呀。”
“你進去勸解幾句,也免得他下了死手嘛。”白若溪恨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若溪這才推門而入。
燈光下,慕千疑正斜躺在臥塌之上,雙眼微閉,似在閉目養神。
白若溪大著膽子走過來,衝他施了一禮,道:“王爺。”
慕千疑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你還知道回來嗎?”
“臣妾也是聽說,是太子妃的那個女人來王爺這裏說三道四,王爺定然會被她蠱惑,所以就特意遲些回來,讓王爺先冷靜一下。”
慕千疑猛的把眼睛睜開,眼神裏滿滿的都是詭異之色,把白若溪嚇得倒吸一口冷氣,也跟著退後了一步。
慕千疑恨聲道:“你當本王就那般愚笨,任由那女人說幾句便對你興師問罪?本王問你,那曼陀羅華花園,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問這個。
白若溪結結巴巴的道:“這花園,這花園臣妾也不太清楚,想來,應該是臣妾與太子舊時,舊時見麵之處吧。”
慕千疑拍案而起,道:“你還記得那是你們相約之處?聽說那花園是你親手種植,你倒是很長情呀。”
“臣妾,臣妾真的不記得了。”白若溪說的是實話,前主留給她的記憶真的是少之又少,很多事她都不清楚。
“還想狡辯?”慕千疑一把把白若溪拉過來,白若溪立足不穩,一把被他帶到了床上。
“王爺。”
慕千疑一翻身,把白若溪壓在身下,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冤念:“本王自認對你不薄,允你正妃之位,許你出入市井,而你這無情無義的女子,難道還是這般念著太子的舊情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