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厚重的大門,整個山莊都黑暗一片,風掏出火折子點燃門口放著的燈籠,詢問白若溪這幾天的情況,白若溪一字不漏的講了出來。
風眉頭緊皺:“王妃,快收拾東西,最好換成男裝,我們趕緊走。”
白若溪點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收拾了兩身衣服,又把自己藏著的銀票全都揣上,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的藥箱。
出了房門來到院中就見風已經套好馬車,白狼已經竄了上去,藥箱已經放到了馬車上。
風見白若溪看著藥箱不好意思的解釋:“王妃,白狼的傷口需要換藥,我就從你屋裏找到藥箱給白狼上藥。”
換了一身粗布衣服的白若溪點頭,拿著包袱爬到了馬車上,見風坐到車轅上開口問道。
“連夜趕路你的內傷能不能撐住。”
風回頭衝著白若溪一笑:“王妃,放心,沒問題的,我們連夜趕路爭取早點追上王爺,也不知王爺的身體怎麼樣了。”
提到慕千疑,白若溪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慕千疑為什麼會昏迷不醒,自己睡著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車駛出山莊,風下車將山莊的大門關好,白若溪看著這個一共沒住了三天的地方。
緊咬著下唇,心中告誡自己,白若溪記住這個教訓以後行事一定三思而後行要低調要悶聲發大財。
馬車快速的行駛,白若溪揉了揉白狼的頭,坐到地上把它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
“白狼,慕千疑一定會沒事的對吧。”
白狼舔了舔她的手,白若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那麼多人照顧他,他一定會沒事的。
“王妃,我們繞路還是從澧縣穿過。”風的聲音從外麵飄了進來。
“風,改口吧,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為你家主子請來的大夫。”白若溪撩開門簾看著黑暗中遠遠的燈光:“走澧縣吧,回京還快點。”
“可李縣令一定滿縣城的找你。”風擔心的開口。
白若溪抬目望著縣城:“沒事,他們應該在找上官翰飛的麻煩。”
麵具男應該就是奎寧馬車上的黑袍人,摩西和哈老三難道是通過許綠翹攀上奎寧,還是許綠翹通過他們攀上奎寧。
上官翰飛跟他們是一夥的嗎,為什麼他跟麵具男都要跟自己拜堂,他們背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奎寧為什麼沒有出現,他去哪裏了,回京了嗎。
一個個疑問不停的在腦子裏盤旋,白若溪感覺一張大網將自己牢牢的圍攏,越想掙紮陷得越深。
風還想勸勸白若溪,看到她那堅定的目光,挑了一條最不起眼的小路讓大黑馬放慢了腳步,低歎了一聲,這麼晚了趕路本身就讓人起疑。
馬車中的白若溪眉頭一皺,想到現在的時間和澧縣的情況,催促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鐵皮馬車中,慕千疑靜靜的躺著,守著他的楚磊急的滿嘴燎泡,咬了咬牙看向馬車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