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想要什麼,他說跟著她別無所求。
無為的水杯不知是第幾次氣憤的落在桌子上,可奎寧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為佳人忙。
哈娜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奎寧:“你先去休息,我跟若溪說兩句體己的話。”
“聖女,我去給你屋裏降溫,你還有什麼吩咐的嗎?”奎寧蒼老的聲音異常溫柔。
白若溪用手指哈娜又著奎寧,不知道怎麼形容。
奎寧是愛哈娜愛瘋了吧,也就是哈娜師傅善良要是換成許綠翹還不把天捅個窟窿出來。
等奎寧的身影徹底消失,哈娜歎了一口氣,對著白若溪招了招手。
跑到哈娜身邊白若溪無比崇拜的看著她:“師傅,你太厲害了,簡直是魅力無邊,你是怎麼收服那個老怪物的。”
“不要胡說,我年輕的時候跟他有些淵源,不提也罷。”哈娜揉揉了白若溪的頭。
慕千疑上前:“哈娜師傅,讓奎寧解了若溪身上的傀儡丸。”
“我要跟你們說的就是這個。”
白若溪和慕千疑緊張的看著她,就怕她說出血腥的解法,以奎寧那個老怪物的變態作為,不知會整出什麼來。
“羌笛帶了嗎?”哈娜歎了一口氣,見慕千疑從懷裏掏出來,繼續說道:“將禦禽的那篇倒著吹一遍。”
慕千疑不明就裏的看著哈娜,哈娜衝他點頭,悠揚的笛聲飄了出來。
好奇的看著打啞謎的兩人,還沒開口問白若溪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不要停,繼續。”哈娜立馬出聲阻止慕千疑。
看著麵色蒼白的額頭開始滴汗的人,慕千疑吹出的笛聲斷斷續續。
哈娜厲聲開口:“九王爺,你是想若溪再受一次罪嗎?轉身出去。”
慕千疑閉上了眼睛,吹出的笛音開始連貫,一曲吹罷,身上的汗水不比白若溪少。
將笛子別到腰後,蹲身將地上的白若溪抱起。
“若溪。”聲音顫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若溪跟隻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頭剛剛好疼,現在好多了。”
摟緊懷裏的人慕千疑用臉緊緊貼著她的臉,輕聲的說著對不起。
哈娜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的淚水,無為皺著眉看著二人,心卻飛到了奎寧身上,難道那個人愛哈娜也跟慕小子愛白丫頭一樣嗎?
想想年輕時,自己的所作所為臉有些發燒。
慕千疑見白若溪的神情沒有那麼痛苦,抬頭看向哈娜
“種在若溪身上的傀儡丸,是不是解了。”
哈娜點點頭:“傀儡丸相當於藥引,控製人的方法全在音律上,哈彝族稱之為傀儡術,是禦族百年前一個叛徒研究出來的。”
“所以,它跟禦術同根同源。”慕千疑皺眉說道。
越聽他們二人講,白若溪越覺得所謂的傀儡術跟前世的催眠術差不多,吃下的藥丸就是為讓人心生恐懼神經卻放鬆。
然後晚上用笛音來給服下藥丸的人發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