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慕千傲臉色陰沉的聽著下人的彙報,該死,都是因為白雪兒,讓他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他居然給父皇座上賓擺臉色,無為進宮在父皇麵前打個小報告,父皇又得怪自己不懂事。
慕千傲起身:“給孤更衣,孤要進宮。”
“殿下,您看看太子妃吧,太子妃要不行了。”白雪兒的貼身丫鬟跪在書房門口大聲的喊著。
聽到白雪兒的名字,慕千傲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握成了拳頭,喪門星死了才好,省的整天觸黴頭。
出了書房門,剛想開口嗬斥,跪著的丫鬟爬了過來,摟住了他的大腿。
“殿下,太子妃快不行了,您去看看吧。”
慕千疑一腳踹到她的胸口:“告訴太子妃,要死就快點。”
手不停的拍著被丫鬟抓過的地方,大步往宮中走去,他得進宮提前求得父皇的諒解。
溪妹隨便認個師傅都能是父皇的座上賓,家裏那位隻會要死要活的觸他黴頭。
白雪兒的貼身丫鬟看著慕千傲的背影,咬了咬唇跑出了太子府。
無為看著慕千疑一臉為難的模樣,恨不得踹他兩腳,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慕小子的命格比白丫頭的硬,現在開始顯現相克。
明明陰陽交媾就能解決,這兩人可好就是不往正路上走,愛得死去活來居然還能保持純陰純陽之體,總不能讓他這個當師傅的給下點藥才成吧。
指著慕千疑:“你就不能主動點嗎?笨死了,到嘴的肉都吃不著。”
慕千疑臉上表情變的精彩至極,瞬息萬變後停到了憋屈上。
白若溪坐在床,左邊溪玉右邊托婭一人抱著一大腿給她按摩拉伸,吱啦哇啦的慘叫聲從屋裏傳來。
風看了鬼一眼,鬼身影消失在門外,到池塘邊正好聽到無為的話,看慕千疑的表情也覺得他碰上王妃就成了慫包。
無為甩衣袖離開,鬼才從暗處出現:“王爺,王妃在屋中叫聲甚是慘烈。”
再抬頭,哪還有慕千疑的人影,趕回落月樓果然王爺已經進去。
溪玉和托婭被趕了出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看到風和鬼突然出現,嚇得二女直拍胸口。
鬼伸出手:“酸梅湯。”
溪玉趕忙往小廚房跑去,托婭一看他的神情,拎著裙子就去追溪玉。
嚇走兩個小丫鬟,鬼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風,你說王爺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有問題?”風不解的問道。
四下瞥了瞥,鬼用手一指風的兩腿之間,風的臉色立馬變了,耳尖帶上了可疑的紅色。
“咱們跟了王爺多少年了,你可見王爺臨幸過後院的女人,當年柔夫人爬床可是一腳被踹出房門,那個破處的謠言還是她為了麵子散出來的。”
“莫要胡說,王爺的心思豈是你我能揣摩的,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鬼指著風:“狡猾。”
屋裏慕千疑接替了溪玉和托婭的活計,為白若溪哆嗦的兩個小短腿開始按摩,手上力度拿捏的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