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是頭狼嗎,我怎麼覺得它像條狗。”
幾人的話題都圍著白狼展開,白狼似是聽懂般,誇它就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說它不好就蔫了吧唧的耷拉著頭,逗了幾人哈哈大笑。
張夫人陪著說了一會兒,這才放心的去準備午宴,白若溪有好幾次也想撤,但看到燕王妃製止的眼神,隻好又打消了念頭。
尋了個人少的地,燕王妃提點白若溪:“再不喜歡也得高高興興的坐到最後,要不然以後誰還敢請你過府參加宴會。”
白若溪這才打消了時不時冒出來離開的念頭,跟著燕王妃一直待到宴會結束。
回到九王府,白若溪跟白狼都抖了抖身子,發誓再也不去參加這些無聊的宴會。
天色擦黑時,慕千疑從外麵回來,白若溪垂頭喪氣看著他:“白雪兒身邊的丫頭不是許綠翹,白狼聞過了。”
“哦,可確定?”
白若溪點了點頭開始講起宴會上觀察到的和白狼對她的反應,慕千疑聽完眉頭皺了起來,難道是他判斷錯了。
太子府,巧翠服侍太子妃睡下,這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摘下麵具赫然是許綠翹那張臉,隻見她從身上解下一個香囊放到手裏掂了掂。
“白若溪,有這個東西在,你身邊的那頭蠢狼鼻子就是瞎的。”
上次是她大意疏忽了忘了那頭狼的存在,摸了摸香囊,下次再抓到白若溪的時候一定給她用上。
躺在床上白若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沒想到給種子澆水的計劃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丫鬟給攪局了。
自己又不能跟太子走的太近,今天白雪兒宴會上的話,不定得流傳出多少個她跟太子的版本呢,也不知道慕千疑聽了會不會生氣,要不自己先告訴他?
借著月光悄悄的抬頭看了慕千疑一眼,白若溪差點沒有流出口水來,閉上眼睛心裏默念色即是空。
“若溪,睡不著嗎?有什麼心事?”
低沉暗啞的聲音讓白若溪的心砰砰直跳如小鹿亂撞,睜開一隻眼,就看到放大無數倍的俊臉正在打量他。
想到兩次被打屁股的經曆,白若溪還是老實交代了白雪兒在宴會上說的話,然後一副等著挨罰的模樣。
“就為這個睡不著?”慕千疑好笑的問道。
白若溪點了點頭:“嗯,大部分吧。”
慕千疑挑眉等著她接著說,白若溪長籲短歎半天,憋出了一句:“你說當壞人怎麼這麼難啊。”
“那就不要當。”慕千疑將人摟在懷裏。
心想,這小女人有著一顆至善的心,做一點虧心事就愧疚的睡不著,不就是給太子栽贓設套嗎?他幫她完成好了。
窩在慕千疑的懷裏,白若溪卻在琢磨著傍晚時,梅心男給他帶來的消息,沒想到摩西居然學會了催動傀儡丸的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