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所有,慕千疑如果你是幕後之人,你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得到什麼。”白若溪盯著慕千疑:“權錢名利除了這些還有嗎?”
慕千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能擺出如此大的局麵,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中,證明這人地位不低,銀子也不缺,那他還想要什麼。
身子靠在涼亭的欄杆上,白若溪望著滿頭星辰:“在曆史的長河裏每個皇上都在追求一樣東西。”
“什麼。”慕千疑將人摟到懷裏壓下先前想要問又不敢問的話。
“長生。”
慕千疑詫異的看著白若溪,人從出生注定要走向死亡,從古到今哪有人不死,長生多麼虛無縹緲的存在。
白若溪猛的抬頭撞到他的下巴上,痛的兩人發出嘶嘶聲:“慕千疑,我好像知道那人為什麼要引我去漠海了。”
“為什麼。”慕千疑揉著白若溪撞到的額頭。
白若溪眼睛發亮:“你想想哈娜師傅,顯然吃了聖女果的人容顏不老,長生不老是每個皇上終極願望,誰想放下滔天的權勢化為枯骨。”
“沒準這個陰謀在羊皮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隻是沒想到聽玉國和楚鳳國會卷進來。”說完後慕千疑陷入了沉思。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聖文公,心中開始忐忑難道幕後的人會他,不然他為什麼讓無為師傅去楚鳳國。
“幕後之人在做兩手準備。”白若溪看向慕千疑。
而慕千疑顯然沒有跟她在一個頻道上,看向她的目光明顯帶著不解和疑惑。
白若溪氣的抬手敲了敲他的腦袋:“今天晚上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笨,不會被人假冒的吧。”
“是真的,不信你驗身。”慕千疑說著就要脫衣服。
白若溪滿臉黑線,這個人怎麼回事,難得自己思路如此清晰,他不但不跟著自己的思路走,還想脫衣服誘惑人。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做了三個深呼吸,摁住了慕千疑解腰帶的手咬牙切齒說道。
“我相信,那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
慕千疑點頭:“有,許綠翹估計已經被他們帶到漠海,他們想用哈娜師傅引你過去。”
白若溪突然覺得,他早就明白隻是不好意思說免得顯得自己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逗自己玩,混蛋,衝著他的下巴咬了上去。
“哎,哎,若溪,好疼,快點鬆嘴,你是不是跟白狼待的太久了被它同化了。”慕千疑疼的齜牙咧嘴也不敢推開咬他的人。
白若溪一聽惱了:“慕千疑,你居然罵我是狗。”
慕千疑慌忙解釋:“沒有,不是,白狼是狼,不是狗。”
沒想到越解釋白若溪的火越大,對著他上下其手又是掐又是咬,慕千疑無法隻能吻住那惡狠狠的小嘴,這才終止了某人的武力報複。
白若溪完全沉淪在這一吻中陷入到慕千疑的溫柔深情裏,直到肺部開始缺氧喘不上氣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從慕千疑的懷裏跳出來,白若溪粉拳對著慕千疑的胸口一頓亂捶發泄完後開口說道。
“摘取聖女果肯定有特殊的傳承和要求,不然漠海條件再苦也擱不住人的欲望。”
隨著白若溪的離開,慕千疑感覺懷裏空落落的,重新將人摟到懷中這才壓製住心中一直存在的恐懼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