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海是紀謠的爸爸,作為子女一下流水五千萬,告訴人家家長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銀行經理給紀鴻海打電話了。
紀謠被扣在銀行,紀鴻海帶著李君然來了。
“說,錢是哪裏來的?”紀鴻海壓低了聲音,覺得丟人。
這麼多人看著紀謠背著自己動用那麼大一筆錢,要是沒有昨天事,還都以為是她疼女兒,可現在呢!
恐怕全高城都以為是紀鴻海做了對不起女兒的事,女兒才炸的婚禮,今天還給封口費,真是丟不起這個人,紀鴻海臉色難看,剛想說什麼麼的時候,突然感覺手臂上一緊,是李君然。
“老紀,別生氣,有什麼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李君然拿著帕子給紀鴻海擦汗,體貼入微。
“嗬!”
紀謠背著手嗤笑,“當年你為了拿到公司的股權,在銀行裏也是這麼給我媽擦汗的,紀鴻海,怎麼,現在輪到你當大爺了?還拿著我媽的錢?”
“紀謠!”
紀鴻海一把甩李君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火冒三丈,“你說的是什麼胡話,當年我跟你媽是夫妻,財產本來就是我們的,是你媽身體不好我才接過來管的,你可別血口噴人。”
妻子才死一年,屍骨未寒,他就娶了李君然。
一方麵是意難平,一方麵也是覺得對李君然她們母女的虧欠,這件事情他做的本來就欠妥,有人議論。
現如今,說什麼都不能再背上竊取財產這麼罪名。
見紀鴻海這般氣勢洶洶的樣子,紀謠也不怕,悠悠然的晃著白生生的腳,“要是真的隻是幫我媽管理公司,沒股份也能管理啊!幹嘛非要哄著我媽把股份都轉讓到你名下?”
還是在媽媽病重的時候,精神最萎靡的時候,那個時候紀謠記得清清楚楚,紀鴻海幾乎是每天寸步不離的陪在媽媽身邊,連她都不讓靠近,現在她算是明白了,當初紀鴻海恐怕就是怕媽媽把股份轉讓給自己。
紀謠心口發疼,斜睨了一眼紀鴻海,“你還記得媽媽臨走的一個月前嗎?那是拿到股份的第二天,然後你就消失了,說是去國外拓展業務,可是你到底去幹什麼?”
黑亮的眼睛裏突然帶上了刀子,紀鴻海看的一愣,手指便攥在一起了,銀行的經理都是人精,知道話題不能在繼續下去,便端著熱水出來打圓場。
“各位都是一家人,吵兩句就算了。”
經理抬著水,送到紀鴻海的跟前,“紀總,你是大人哪裏還跟自己家的丫頭真動氣的,來來,別生氣了,喝口水。”
站在經理一旁的助理看到經理,便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學著樣子端著水討好紀謠:“紀小姐,您喝水。”
紀謠接過一次性杯子,也不看紀鴻海,問銀行經理,“我的業務辦好了嗎?”
話題回到正題,經理當他們是一家人。
畢竟紀家多一個人,銀行就多一份業務,哄好了紀鴻海,又被紀謠點名,經理走到紀謠跟前解釋。
“是這樣的,紀家往來的資金都在本銀行,您是貴賓,為了不讓您麻煩,我麼特意通知了紀總,這樣您就可以自主辦業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