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男人也看出來了,眼神閃過意外。
以為是個花瓶,沒想到是個真嬌娘,寧大總裁笑的燦爛,伸手把紀謠給攬到了懷裏,不讓她動彈。
紀謠掙紮,高跟鞋狠狠的踩過去,男人悶哼一聲。
“我勸你還是趕緊放開,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很後悔的那種。”
男人手禁錮的更緊,聲音清冷。
“女人可以野,但是為了付你錢的那個人,你該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分寸。”寧總冷冽,抬手掐住紀謠的脖子,嗚咽聲戛然而止。
似乎這樣的安靜讓男人終於滿意。
寧總仰頭活動了一下脖子,身體反轉把紀謠抵在牆壁上,額頭低著紀謠的額頭,眼中帶著野性。
“乖一點我帶你去我的遊戲室,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裏要了你。”
“唔!”
紀謠搖頭,嗓子生疼,喉管被積壓在一起,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今天是自己和葉司寒的訂婚宴,雖然紀謠不知道葉司寒都請了誰來,但是一定會在某個需要葉太太出場的時候想到自己。
一定會的。
紀謠身體被抵在冰冷的牆板上,眼中的淩厲隨著男人手上力道加重而變得虛無。
不能來硬的,女人的軟弱總是能讓男人感受到征服的欲望。
紀謠眼中的柔軟就是現在寧總最大的勝利感,他將紀謠的脖子鬆開,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深深吸了一口空氣。
“明明是小野貓,非要裝什麼乖巧,這個香水不適合你。”
“嗯嗯。”紀謠點頭,眼中星光點點。
眼前的女人鳳眸高挑眼中含春,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帶著若有似無的嬌媚,這種人女人天生就是被人疼愛的,寧總笑了笑,手指刮過紀謠的鼻尖。
“這才是我的乖女孩。”
男人說話的尾音落下,隻見原本過分乖巧懂事的女人眼中閃過狠厲,抬腳正衝著男人下體一腳踹上去。
幾乎是瞬間,男人身體閃電一般竄到了一邊。
紀謠眼疾手快開門逃了出去,卻在出去的瞬間撞到了一個人結實的胸膛。
“你在這裏幹什麼?”
葉司寒冷著臉,視線落在女人的頭頂上,聽到她紊亂的呼吸,葉司寒皺著眉頭,卻不想,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更讓他討厭的臉。
是寧弈。
寧大總裁黑著臉從洗手間裏出來,卻沒想到看到的是葉司寒抱著剛才企圖讓他斷子絕孫的女人。
臉黑的程度加一,可對著葉司寒,寧弈從來都笑臉相對。
包括現在,寧弈雖然臉色不好看,眼中怒氣滔天,可嘴角還是勾著的,“葉總,你抓著我的人不放,是什麼意思?”
葉司寒收回眸子,手落在紀謠的肩膀上,很是愛惜的揉著。
“你的人?”葉司寒冷笑,“寧總您細細的數,不論是人還是生意,你從我手上搶到過什麼?”
高高在上的威嚴,淡漠一切的語氣,看著就讓人不爽,尤其是現在剛被一個女人給耍了之後,偏偏這個女人還躲在葉司寒的懷裏,能看不能動,撒氣都沒地方撒。
這點小情緒,葉司寒從寧弈那張變化這顏色的臉上就看出來了,於是落在紀謠肩膀上的手下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