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一伊看著頭條新聞上,星輝集團發布通告,取消一切與李鳴紗的合作,她著實嚇了一跳。

知道拍好的和計劃拍的三四部劇和電影都是她做女主角的……這下損失很慘重吧?

不安的給言星承發了條微信,問他怎麼做這樣的決定。

他說,早晚的事。

不出意外的,金延也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星輝集團,直奔言星承辦公室。

“怎麼回事?”他進門就問,“你跟紗紗這是哪一出?”

“你先坐。”言星承淡定的招呼著,又起身走了過來。

“我哪還能坐的住。”金延看了看他,“小打小鬧也不至於上頭條吧。”

“不是鬧著玩呢。”言星承在沙發坐下來,“鳴紗和一伊我確實隻能選擇一個。”

“怎麼突然做這個決定?”金延十分不解。

“鳴紗找了打手去解決一伊和一杭。”他簡明扼要的說著,“他們倆都受了傷。”

“什麼?”金延可以說比知道金蘇成了黑幫頭目還要驚訝了,“傷的重嗎?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言星承歎了口氣,“一伊是皮外傷,一杭除了軟組織挫傷,還有輕度腦震蕩,小鹿……也擦傷了。”

“你確定是紗紗做的?”

“她剛才已經來過了。”他看了看金延,“我們已經開誠布公的說清楚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金延自己嘟囔著。

他承認他最近都不在狀態。

夢裏也總是會看到紅裙女孩兒的身影。

“所以,我不能再模棱兩可。”言星承說著,“要麼妹妹,要麼什麼都不是。”

“紗紗的反應呢?”

“轉身走了。”

“……”金延無奈的摸了摸下巴,預感這姑奶奶估計回去會拆了工作室……

“對了,明天是你父親的祭日了。”

“嗯是,明天一早我會去祭拜的。”

“金蘇有找過你嗎?”

“沒有。”金延笑了笑,“找我幹什麼呢?”

“昨晚……我去遲了。”言星承想起來還有些後怕,“是金蘇的親信李不訴,救了一伊和一杭。”

“金蘇的人?”金延不禁有些疑惑,“那會不會……”

“打手不是金蘇找的,我隻能說她掌握著整個騰明地下打手和黑組織的情況,所以誰雇誰幹什麼她很清楚,所以才會適時的趕到。”

金延突然對她有了一些改觀,甚至在這一刻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太過疑心病,“那這麼說來,金蘇也不是敵人?”

“難說。”言星承搖搖頭,“也許她隻是不希望別人壞了她的計劃。”

“就像……”金延看了看言星承,“就像自己養大的雞,隻能自己殺?”

言星承不得不說,金延的這個形容……言簡意賅了。

突然他感覺背後一陣涼意。

如果真是這樣,遊一伊和遊一杭還能有活路?

“行吧,那我先回工作室了。”金延站起身,“早知道開個工作室會忙成這樣,我肯定不開了。”

“你自己肯定忙不過來,你該物色一個助理了。”

“你的助理就不錯。”他笑了笑,“周徹和陳昔,你接我一個唄。”

“不借。”言星承笑起來,“我給你找個別的。”

“小氣。”金延瞄了他一眼,打趣的說著。

“明早用不用我陪你去?”言星承稍一嚴肅。

“沒事,不用。”他雲淡風輕的擺擺手,“都十年了,習慣了。”

“那明天你祭拜回來,晚上去城野吃飯吧。”言星承拍了拍他,“我爸媽也好久沒見你了。”

“我知道,我會去的。明天城野見吧。”

每年金延都會去祭拜自己的父親,每年祭拜完了,言書昊和言夫人都會讓他去城野吃飯,大家都是為了緬懷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