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工作還是要做好的嘛。”她拍了拍他,“真棒,言星承,你做的很好。”
“嗯,應該多誇誇我。”言星承一股得意巴巴的樣子,“我可是忍了好幾忍呢。”
他說完又看了看站在門口正看著他倆的李不訴。
“嗯,是他送我出來的,我還跟他道謝了,因為上次那件事。”遊一伊對他小聲說道。
“嗯,你也做得很好。”言星承摸了摸她的頭,“你先上車吧。”
“嗯。”
遊一伊上了車,言星承又看了看李不訴。
“怎麼?有話跟我說?”他對於他的注視感覺有些不爽。
“隻是奉命送遊編輯出來。”李不訴笑了笑,“請路上小心,我告辭了。”
言星承點點頭,剛準備要走,李不訴又叫住他。
“頭目說,會好好接受采訪的,也歡迎你們兩位,閑暇時來湖邊別墅作客。”李不訴淡淡的說著,“頭目還囑咐,請段晨灼無比照顧好趙景芳與嶽小寶,不然,會很麻煩的。”
“不勞費心。”言星承平靜的回了一句,便轉身往車邊走去。
……
李不訴回到金蘇的辦公室,見她正在很認真地看著那個企劃案。
“要是我的話,萬分也寫不出這樣的企劃……”她自言自語著,“啊……中國就是文本性的東西太多了,約束性太滿。”
“采訪時間決定好了嗎?”李不訴問道。
金蘇沒有說話,似乎就像是自動屏蔽了他一樣。
最近這兩天,都是這樣。
自從上次那個晚上,他問她現在知道愛情是什麼了嗎以後。
她就是想跟他賭氣。
“看來還在生氣。”李不訴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他在門外,聽著她哭了很久很久。
後來哭聲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回了房間所以聽不到了,還是因為自己控製住了。
反正那哭聲一直回蕩在他耳邊,讓他這兩天也是寢食難安。
第二天清明陪金蘇去月寄山祭奠了她的父親,她也是一言未發,回去以後就一直在客廳坐著看書或者發呆。
李不訴甚至有點感激遊一伊,還好今天她按照約定的時間來了,讓金蘇不得不裝起一個正常的樣子。
他還在想著呢,金蘇就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你去哪?”
“關你什麼事啊!”她衝他懟了一句,“你好好待在集團做你的工作,不用管我。”
“集團已經沒有什麼工作了。”李不訴趕緊說道,“已經都完成了。”
“那你就回你家,別跟著我。”
“……”他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那房子隻是為了應急用才買的,沒去住過。”
“那你就快去住吧,好好適應一下!”金蘇不滿的嚷嚷了幾句,又安靜了下來。
我這個跟你賭氣的樣子,讓我自己也無所適從。
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是像個黑幫頭目,我更像一個需要被你寵著愛著的花朵,燦爛還是黯淡都是為你。
“是,我會去那邊收拾一下。”李不訴低頭答應著,“但是跟隨你一起行動是我的任務和工作。”
“你不需要這麼熱愛工作。”她低頭說道
“我不是愛工作。”
“那你是愛什麼?”
“……”李不訴過人的理智告訴他什麼都不要回答。
如果你回答了你愛她,那是真的害了她。
他不能忽視整個日本駐紮的青竹幫對她的不滿和不服,不能這時候給她挖個坑。
可是,肯定是很愛她啊……不然命都不要了,在這浪費什麼時間?
金蘇問出這句話,當下心裏竟然浮現出了一個很想聽到的答案,為此她有些慌亂。
怎麼?
怎麼我會期待。
會期待他說……那個答案……
“我對我的失言再次跟您道歉。”李不訴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緒,又恭敬的說道,“我願意接受懲罰,請您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