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儀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至於什麼意思,拓拔將軍去夕王妃房間看看不就知道了。”
拓拔澈也終於不再淡定,他很清楚林婉儀話裏的話,心裏的怒火瞬間升起,步子也快了起來。
來到了房間外麵,緊閉著的大門,從裏麵斷斷續續地傳來喘氣的聲音,拓拔澈卻沒有了勇氣去推開那扇房門。
“拓拔將軍?你在幹嘛,為什麼不進去……”
南韶芊看著奇怪的拓拔澈,站了好久,明明抬起了手打算推開門要進去,卻久久沒有行動,索性上前幫他推開了門。
“三哥?夕王妃?你們?你們竟然……”
瑉朗的大殿中央,柳茹意和南韶煜兩個人同時跪落在地。
林婉儀?她的藥?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她計劃好的。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何?
“皇上,是我勾引的煜王,還請皇上見諒,這不關煜王的事。”柳茹意事先開了口,將一切歸罪給了自己。
“不,”
南韶煜還未說話,拓拔澈便開了口。
“還望皇上明察,妍雪必定是有苦衷的,傳言煜王心狠手辣,不達目的不罷休,妍雪必定是被迫的,妍雪向來在拓拔,沒見過世麵……”
“拓拔澈,你還要在自欺欺人嗎?”南韶煜硬生生地打斷了拓拔澈的話,然後握起了柳茹意的手。
柳茹意疑惑地看著他,莫非他要?
“皇上,其實夕王妃便是本王之前為太子時的秀女柳茹意,說到底她本就是我南韶煜的女人,可是在茹意離開瑉朗時被奸人所害,從而失去了記憶,後來我去拓拔找她,不辛中毒,拓拔澈便以此為威脅,逼迫茹意嫁給他!”
看著他堅定的眼神,這一刻,柳茹意心裏的顧慮也消失了。她直接將臉上的麵皮撕下,那張熟悉的臉再次出現在了瑉朗。
南韶梓一顫,這確實是柳茹意。
朝堂之上一片喧嘩,畢竟柳欽岩的在朝堂的勢力任然未消,那些舊將也在攻打毗鄰,厄耶時在兵營與柳茹意有過幾麵之緣。
“皇上,茹意之前也不是有意瞞著您,隻是被拓拔將軍所迫,以解藥威脅我,我才不得不以假麵示人。”
各使者也已經全部離開,唯獨柳茹意卻留了下來。
柳家軍和柳欽岩舊將的存在,讓柳茹意暫時安全,南韶涵不會將她咋麼辦,但至於南韶煜,本就是南韶涵眼中釘,所以這次必定有了借口來打壓他。
柳家大院裏要已經變的空落落的。推開大門,昔日守衛的人也已經不在,整個大院裏一片寂靜。
“小姐?小姐真的是你嗎?”蘭芷手裏剛剛采摘的桃花花瓣散落了一地,然後匆忙眼睛裏含著淚水跑了過來。
“你怎麼還是這麼愛哭鼻子,當初在拓拔的時候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讓你借口先回來,我找到機會就回來的。”
“嗯,嗯”
“好了,別哭了,去把花送到蘭姨那邊,做桃花羹吧。”柳茹意替蘭芷擦去了淚水。
可是蘭芷卻突然停頓了一下。
柳茹意也反應了過來,然後輕輕地說道:“你先下去吧”
物是人非,昔日的人影仿佛依舊在自己身邊一樣,有蘭姨的嘮叨聲,有管家那雙眯成縫的眼睛盯著自己衝著自己笑,還有爹爹,嗬斥自己的聲音。
可是,原本很平常的生活,很正常的一切,卻在一夜之間全部被黑夜吞沒。
柳茹意甚至還記得自己一席青紗裙,悠閑自在地躺在這棵桃花樹上,爹爹的聲音驚嚇到了自己,慌忙從樹下跳落的場景,對了,那次,同爹爹一起坐落在地的?是南韶煜?